|
我看庸人
盛思铭
世间的庸人很多,充斥在每个角落,打个比方吧,有一张洁净的白纸,不小心滴上了一滴墨汁,庸人不是那一张白纸,亦不是那滴墨汁,而是这滴墨汁散发出的气味,充斥在整个纸间。
那么就要问了,那纸和墨点又是什么呢?还是以人来说吧,那纸可当作是无数的平凡人,墨点可以是那些推动历史的人,当许多的墨点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字、一段话、一篇文章,我们既欣赏这纸的厚实,也陶醉于文笔的优雅,可这墨汁的气味着实起不到什么作用。
庸人也是如此,他们有劣根性。开头我就说过,庸人惊人地出现在任何有喘气的地方,他们的群体太庞大了,我就说说当权的庸人吧。
这些人拎着皮包跑来跑去,总在口口不停地发号施令,可到了真正要他们做事的时候,总是以“别的地方还需要我”这类的理由消失,这种人,我们暂称其为“口干事”。
一种“口干事”除了口外只有屁股,这种庸人通常有比较高的官
职,这可是一种摸爬滚打才得到的,其中的艰辛大概可以出一本书了,但一旦官位稳下来,他的办公室就成了落伽山、他成了菩萨——坐着不走了,他们的公务无非就是三样:上网、喝茶、发号令,总是看着他们的声音如墨汁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人人忙来碌去,他却坐着不动。的确,这屁股不能是白长的。
还有一种“口干事”除了口外只有脚。我们看到他时他一般坐在专车上,正赶往一处抢险或慰问,而且这时他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领导怎么这么累呀?他累,当然是因为昨晚没怎么睡觉罗,至于干了什么事,那是私人问题无可奉告,别看他正在闭目养神,心里却在暗暗地背那秘书几经修改过的演讲稿,到了目的地后,就在一大堆人的前开道后保镖下,窜来蹿去,跑上跑下,大热天不吃冰棍,下雨天和别人共打一把伞,无比的辛苦。最后,他们终于歇下脚来,发表那篇苦口婆心的演说,这自然是秘书的功力了,于是众人们被这番演说打动:“原来领导也这么辛苦,唉呀,不愧为人民的公仆呀!”自然地,“公仆的朴实”也在空气中飘来飘去,人们奔走相庆。
还好,庸人也只是庸人,他们不是好人,也值然庆幸地他们不是坏人,地球不会因为这些人而停止转动,顶多这些人也只是消失在历史里或挂在耻辱柱上,当然,庸人是越少越好。
可现在又出现了另一种说法:那纸上的墨香可以愉悦我们欣赏时的心情,那倒也是,上帝总不会白创造一种物品吧,这些庸人是那些脚踏实地人的一些心理安慰,庸人自然不可少,正如那公厕的味道,少了它(他),总会让人感到怪怪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