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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课如好文—对中小学课堂教学的一种看法
对于教师来说,人人都想上好课,但好课是什么样的却是见仁见智,有着多种说法。比如,有学者认为一堂好课的基本要求是“有意义、有效率、有生成性、常态性与有待完善的课”,并用“扎实、充实、丰实、平实、真实”来概括;有学者借用韩愈“传道、授业、解惑”的框架,阐述了自己对“传道、授业、解惑”的理解;有学者则从前科学概念、课堂水平分层和教学时间观三个维度阐发了对一堂好课的看法等等。可以说,由于课堂教学自身的复杂多变,关于好课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但这并不是说追问好课是什么样的就变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恰恰相反,正是由于好课是什么样的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每位教师才需要运用自己的理性为好课是什么样的勾画一幅蓝图。同时,在“教师即研究者”的倡导下,上好课与做好科研成了教师的两项基本素质,但有些教师却把上好课与做好科研对立起来,认为做科研、撰写论文只是花架子,对上好课没有什么帮助。而实际情况却是大多科研能力强、能撰写论文的教师,其课也上得与众不同、新颖别致。这里的奥秘在于好课如好文,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那么,好课如好文的奥秘何在?如何上出如好文的好课?
一、好课如好文的命题论证
好课之所以如好文,是因为好课与好文具有诸多相似、相通之处。虽然好文各有各的好,并没有统一的标准,但好文却有着相同的特征。从构成要素上看,好文至少要主题鲜明、结构合理、语言优美,而好课恰如好文,也具有教学目标明确、教学结构合理、课堂语言优美的特征。
“主题鲜明”即文章阐述的问题清楚,论述的观点明确。文章的主题既可能表现在文章的题目上,起着“好题一半文”的效果;也可能犹如一条主线贯穿于正文中,统率着各种材料和论证;反之,主题模糊、平庸、甚至无主题的文章,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是好文。同样,一堂好课的教学目标也非常明确,即教师清楚地知道这节课到底要教给学生什么,要把学生带到哪里去。自然,好课的主题既反映在教学目标清楚上,也体现在探求或解决该课的主要问题的思路和脉络上;反之,教学目标模糊、平庸和盲目的课,连该课到底要教给学生什么都说不清楚,整个教学思路混乱、无序,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是好课。比如,李思衡老师在听特级教师李强执教的《琵琶行》一课时,一开始觉得课的前半段着重分析二人“同是”的具体表现,后半段却在赏析两处细节描写中的两个字(一个是“寻声暗问弹者谁”中的“暗”,另一个是“移船相见邀相近”中“邀”字),感觉其课堂结构似乎有点松散,有随知识点而设之嫌疑。后来才慢慢体悟到李强老师之所以引导学生分析那两个字,并不是为知识点而设,而是为了进一步揭示其预设的本课主题——白居易的亲民思想。因为“暗”与“邀”两字的探究,实际上触及到了作者的心灵。于是,原先那种看似结构松散的两个字的分析,不仅不是主题的点缀,相反,恰恰表明了李强老师围绕着本课主题的匠心独运。[4]可以说,好课的主题犹如文章的主题那样,既是某节课的主线,也是某节课的灵魂,起着取舍、统领教学内容的支点作用。
“结构合理”即文章的谋篇布局恰到好处、详略得当。从整体上说,好文的序论如“凤头”——简洁、俊秀,即点出文章的意义,提出拟解决的问题。本论如“猪肚”——充实和丰富,即运用丰富事例、理论对拟解决的问题开展充分的论证。结论如“豹尾”——简短、有力,即照应开头,概括中心论点。从逻辑上说,好文的各标题之间有着紧密的内在联系,无论是并列阐述,还是递进深入,都构造了一种论证严密的论辩结构。而好课也精心设计犹如好文序论的导语,即通过简短、有力的导语为学生提供适切的思维挑战,吊起学生学习的“胃口”,引起学生学习的兴趣。教学过程犹如好文的本论,紧扣着导语所提出的问题,运用详实、有趣的事例或理论展示问题解决的过程。结语则犹如好文的结论,照应导语所提的问题,或总结归纳,或引出新的问题。如果说好课的主题在于敲定课的基调的话,那么好课的结构则是课的主题的展开。比如,陈娟老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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