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儿童”语言发展滞后的个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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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婷 上海市嘉定区安亭幼儿园
[摘要] 语言的发展水平和幼儿各方面的生长和未来社会生活有很重要的关系。幼儿的语言发展会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本文运用个案研究的方法，分析一名“留守儿童”语言发展缓慢的原因。通过对她的生长经历、家庭背景等资料的收集与分析，结合前人丰富的研究效果，推论出三个方面的原因：缺乏良好的语言交流的环境和适当的语言输入、缺乏良好的心理环境、不科学的教养观念。并且详细地论述了在农村相应的改良战略，和在农村幼儿语言教育中的几点建议。
[关键词] 幼儿 语言环境 心理环境 教养方式
1.个案基本情况介绍
王涵，女，6岁身体发育较好，听力和脑部发育都很正常，左眼有点斜视。活泼好动，易怒，易哭泣。从出生到五岁一直住在农村，四个月时，脱离母乳喂养，家长外出打工，
四岁时入园。家长皆是初中毕业，没有固定职业，终年在外打工，父亲脾气比较暴躁，每年回来一次，母亲每两个月回来一次（2-4天），祖父小学毕业，祖母文盲。
2.个案语言发展状况
2.1语言习得比较迟
据语言学家研究，幼儿一般在一岁时就能说话了，只是语词数量比较少。一岁半以后能将词语结合起来，出现双词句和多词句,如 “妈妈来”。三岁末出现语法，能够使用简单句和局部复合句，并且逐渐完善。王某三岁才冒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爸爸妈妈”，还不是很清楚。王某目前的语言发展水平也只相当于四岁的幼儿，语言习得比较缓慢。
2.2发音不清楚，词汇贫乏
简单的声母、韵母不能准确的发出来：“朝霞”的“zhao”发成“gao”，gong这个音总是发成geng，大公鸡“wo wo叫”，变成了“e e 叫”。在平时交流中笔者也发现她在说话时，有很多词说不清楚。比如，“o”是一个圆唇的音，但是她说这个音时，嘴巴是扁的，就发成了“e”了。医生的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发音器官发育良好。
除了发音不清楚外，王某的词汇也很贫乏。母亲：“四岁上学时，只会简单的一些词语，或者两个词连起来说，并且总会重复说那几个词。”
2.3语言表达能力较差
在与王某接触的过程中笔者发现，王某对于自身的愿望或者感受不喜欢用言语说出来，而是用其他的动作表情来表达。比如，不想吃饭的时候，她也不说，只是坐在那里，即使成人询问不吃饭的原因她也不说。假如成人要求她做一件不愿意做的事情，她会一边摇摆身体，一边摇头，一边发出“恩，恩”的声音，就是不说话。
3.原因分析
从医生的检查结果来看，王某的语言发生生理基础是良好的，那么为什么语言发展过程会如此缓慢，存在这么多缺陷呢？在对她的生活环境，生长经历详细了解之后，便发现至少有以下几个因素制约和影响了她的语言发展。
3.1缺乏良好的语言交流的环境，缺乏应有的语言输入
王某的母亲在她出生后不久便离开她外出打工，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下面是笔者与王某的主要抚养人——祖母的谈话记录：
笔者：她妈妈走了之后，小朋友由您来带？
祖母：是的。
笔者：您忙得过来吗？做家务的时候小朋友怎么办呢？
祖母：忙的时候就把她放在小车里躺着，只要不让她饿着就好了。
……
笔者：那您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是什么时候？
祖母：晚上吧，晚上他爷爷回来了会哄哄她，不过也没有多久她就会睡着了，我们就看看电视。
笔者：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
祖母：一直都是这样，直到她妈妈回来（5岁时）。
从这段谈话中可以看出，王某在出生四个月之后“独处”的时间比较多，她所接受的语言刺激很少、语言环境很单调。“只有倾听成人的全部讲话，观察成人用以协商表情达意的动作，他才干循序渐进的掌握句子的构造。这比母亲讲的单音节词重要的多。它是一种用行为表达出来的有生命的思维语言。”[1]从王某的生活环境来看，她在出生后，并没有获得充沛的语言听觉感知，当她的祖母忙于家务，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所需要的体态、眼神、表情的交流是停滞的。王某缺乏与成人充沛的接触和交往，用言语交流和表达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因为没有积累丰富的听觉经验，所以当她想说话的时候，就缺乏能输出的语言信息了。
3.2缺乏良好的心理环境
学者研究认为，婴儿对家长的依恋大约要到生后6、7个月才渐渐发展起来 [2]。王某的母亲四个月之后便与其分离，因此，王某首先与其祖家长建立亲密的感情，对她的母亲是生疏的。母亲：“白昼还好，带她到邻居，亲戚家里串串门，玩玩。晚上就不行了，她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觉的。即使她在我房间里睡着了，夜晚一定会闹着要回到她奶奶那去的。”
鲍尔贝认为，可以确信，心理健康最基本的东西是婴儿应当有一个母亲（或一个稳定的代理母亲）温暖、亲密的连续不时的关系。在这里，儿童既可得到满足，又可找到愉快[3]。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只有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幼儿才会有信任感平安感。据以上资料分析，标明王某没有与其母亲建立正常的亲子依恋关系。在与同伴交往互动过程中，双方势必用语言理解他人，认识他人的观点、需要，表达自身的愿望，不只获得丰富的情感体验，幼儿的口语表达能力也会获得发展。同时，同伴能给予幼儿稳定感和归属感，儿童可以从同伴那里得到宣泄、同情和理解，相互协商克服心理上和情绪上的问题。
笔者曾对个案的同伴交往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由于她的性格易怒、好动、易攻击他人导致她没有和同伴形成良好的关系。笔者：“你们为什么不和她一块儿玩呢？” “她会捣乱”、“她会打人”。同时，与她的语言发展水平低也有关系。因为她不能够很好地表达自身，所以在和同伴玩耍中，会因为表达不清楚而引起矛盾。她又急切地希望同伴能满足她的愿望，出现抢夺玩具，打小朋友的情况也就可以理解了。但是，她的表示破坏了她的同伴交往，失去很多口语训练的机会，进而影响她的语言发展，形成恶性循环。
3.3成人不科学的教养观念
通过与其祖家长的谈话，笔者了解到，王某的祖家长并没有意识到王某的语言发展缓慢是教育的原因。他们觉得儿童说话是自然的事情，不用教的。“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小朋友假如聪明的话，不用教也聪明。”这是其祖父的观点。他们不重视教育的目的性，计划性，没有意识到成人有意的教育会对幼儿生长发生不可估量的作用。
当然，要求每一个家庭都能进行有目的的语言教育是不可能的。但是，家庭教育有不可忽视的优势存在，即较强的随时性、和时性。当笔者和王某的祖母讨论“讲故事”有无必要时，祖母是这样讲的：“她又不会说话，也听不懂，跟她说什么呢！再说了，我不认识字，也不会讲。”她认为幼儿听不懂，所以没有必要给她讲故事。岂不知道，从出生起，幼儿就学着从神情、体态、语音等方面理解成人的语言，并且深深的记在脑子里。当时机幼稚，这些记忆就会如火山迸发般一下子涌现出来。这些记忆对于她的语言发展是很关键的，王某却恰恰缺少了这些记忆。
4.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个案研究的方法。个案源于医学，是指具体的一份病例。教育、心理的个案研究法就是选定一个典型的个人（同学或老师）、一件突出的教育事件或一个有代表性的教育团体机构为研究对象，以其变化发展的过程为研究内容，收集有关这个研究对象的一切资料，进行全面、细致、深入的分析研究，探索造成某种特殊现状的原因，从中揭示其发展变化的规律，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有针对性的教育和改进措施，促进研究对象的良好发展的研究方法。个案研究需要结合其他的多种研究方法，笔者在研究的过程中采用了以下几种方法：
4.1观察法
观察法，是在自然条件下有目的、有计划地对自然发生的现象或行为进行考察、记录和分析的一种研究方法。
在本课题中采用自然观察的方式，进行参与性和非参与性观察，从不同情况下了解个案的语言发展状况、性格特点和游戏环境、家长的教养方式和祖家长的教养方式，并做详细的观察记录。
4.2调查法
调查法是用各种方法与手段，对儿童发展与教育现象进行有计划的、周密的、系统的间接了解和考察，并对所收集到的资料进行统计分析或理论分析。本课题中主要是采用定性的研究分析。
这里运用调查法是原因调查，根据调查资料分析幼儿语言滞后的形成原因。主要采用
文献法、谈话法和访问法。
文献法：一方面查阅关于幼儿研究方面的书籍、期刊、杂志，借鉴理论依据，以结合
实践提出科学的理论观点。另一方面查阅研究对象在幼儿园的表示记录、操作作品、作业本等，了解其学习状况。
谈话法：主要是和幼儿谈话，包括幼儿自身和玩伴，亲身体验其语言发展水平，了解
她的兴趣喜好、心理特点、人际关系等各方面情况，搜集具体直接的资料。
访问法：主要对象是研究对象的家长、祖家长、幼儿园老师等。了解她在生长过程中
的表示和成人的教育观念、教育方法等，做背景环境分析。
5．改良战略
5.1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丰富语言经验
5.1.1设置讨论时间，在交流中进步
《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明确指出:“语言能力是在运用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发展幼儿语言的关键是创设一个能使他们敢说、想说、喜欢说、有机会说,并能得到积极应答的语言环境。”[4]针对王某的语言问题，首要做的是要改善她的语言环境，提供一个有着丰富的语言交流的环境。现在她已经和母亲一起生活了，除了在幼儿园的时间就是和母亲在一起。母亲应有意地发明比较多的与她交流的机会。母亲可以每天安排一个时间和幼儿讨论一些幼儿感兴趣的事情。对于幼儿感兴趣的话题可以经常谈。当然，这个过程是轻松的，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体验的。这就要求成人以平等的身份，在融洽的气氛下和幼儿交谈。交谈过程中，家长一方面能借机和幼儿建立良好的关系，另一方面发展她的语言能力。
在语言发展方面成人可以为幼儿提供典范，给予正确的语言示范，引导小朋友说不同的话题，丰富词汇。成人可以和幼儿对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行交流：鼓励幼儿讲述在学校的生活，遇见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自身是怎么想的。成人也可以给幼儿讲自身在家里做了哪些事情等等。当然这一过程是形式多样的，可以交叉在日常生活中的任何时刻，睡觉前，接送的路上，带她出去玩的时候，都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家长要有耐心，并且要注意引导的方式，既要生动有趣，还要有针对性地进行语言单薄点的训练。比如，发现幼儿在植物这一方面了解的比较少，可以和她说说见过的花，草，树等；假如她不会发“zhao”，可以有意地和幼儿讲在学校找朋友的事情啊，妈妈在家里找什么东西啊，进行有意的强化。在这个过程中能丰富她的词汇，还可以纠正不正确的发音，提高表达能力。
5.1.2从视觉、听觉入手，丰富语言经验
根据幼儿的年龄特点、兴趣喜好提供画册、玩具、录像带、录音带等。或许你会认为画册没有声音，对语言发展不会有什么作用。但是，幼儿的思维特点是以具体思维为主，画册五彩缤纷的视觉效果，能促进其想象，联想，丰富表象经验，间接利于她的语言发展。而幼儿在玩玩具的过程中，社交言语信息和手的操作活动同时进行，有助于交往能力的提高和语言的理解，即使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也会发展她的语言技能，幼儿也会受益匪浅。
幼儿学习语言是从声音开始的，因此儿歌、故事等文学作品的磁带不可缺的。优秀的文学作品给幼儿提供生动优美的语言，幼儿可以从中学到大量的词汇、句型和语法规范。另外，家长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整天给小朋友讲故事，念儿歌，所以，这些资料可以弥补这方面的缺乏。只要是幼儿待在家里的时间，都可以放给她听，不论她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听，边听边做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关系。这是一种环境，对发展她的情感，丰富她的听觉刺激有潜移默化的作用。
在这里笔者建议家长多带小朋友到大自然中去学习语言。大自然是语言发生的源泉，是丰富幼儿词汇的最佳环境。大自然千姿百态，千变万化，有无穷的微妙。在这里有四季变化，鸟语花香，电闪雷鸣等万千气象。当小朋友走到大自然中时，能真切的看到，听到。在与成人的交流中她会理解什么是晴天，阴天，什么是田野，播种。五彩缤纷是什么样子，花红柳绿是什么样子。家长可以不失时机地指导幼儿观察，并进行词汇教育，丰富幼儿的视听觉表象经验。
5.2改善人际关系，营造融洽轻松的心理氛围
5.2.1融洽亲子关系
对于普遍的家庭来讲，蒙台梭利认为母亲适当延长哺乳期有利于亲子关系的融洽与亲密。因为当幼儿吮吸母乳的时候，婴孩与母亲之间就渐渐地、自然地建立起牢固的，亲密的联系。王某与其母亲感情不亲密不能说与仅有的四个月哺乳期有关系。笔者以为即使母亲不给小朋友喂奶了，还应该和小朋友多待在一起，长时间的分离对于母子的关系很不利的。当幼儿没有和母亲形成良好的亲子关系时，他对其母亲就不会有信任感、平安感，影响他的积极心理状态的形成。当然对于他今后的性格养成、自身生长都会有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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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某来说，哺乳期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目前要紧的是改善母子关系。母亲对于她的语言发展很着急，所以在教育过程中难免心急，一旦觉得她不能很快进步时，就会向小朋友发火，甚至会动手打小朋友，她自身也觉得自身没有耐心教她。这样容易让小朋友发生更多畏惧的心理，就更加谈不上亲密了。因此，应该改变对王某的态度，不急于纠正她说话的错误，也不急着教她说什么，而是先摆正自身的心态，耐心地和小朋友交往，多关心她，并且和她一起做她喜欢的事情，增加她的快乐体验，排除心理障碍，逐渐地与其建立和谐的关系，并要长期的维持。当小朋友逐渐地信任你，亲近你时，逐渐地对她的说话进行要求，进行语言训练。
5.2.2改善同伴关系
王某的同伴关系不好，与她的语言发展缓慢有关。成人在对她进行语言训练的同时，应关注她的同伴交往，协商她和同伴友好相处，形成良好的同伴关系。她不能和同伴友好地玩，说明她不知道和同伴游戏的规则，无法改变自身脱离同伴的现状。这时，家长应给予协商，教给她如何与同伴交往。在她和他人玩之前，成人应该教给她游戏的规则。并且让她知道要遵守规则，不能打小朋友，假如违反的话，不会有人和她一起玩。假如因为她违反规则而没有人玩的话，应给予一定的惩罚，比如，剥夺一局部游戏的时间，并且让她明白自身为什么不能玩了。
另一方面，教给她相处的战略。与小朋友相处的时候，不能抢他人的东西，假如确实喜欢她的东西，应该怎样和小朋友说清楚自身的想法。是借来玩玩，之后还给他人，还是告诉家长自身要买。并且要学会和他人分享自身的东西。成人可以用谈话的方式来进行，也可以以讲故事的形式，让她在情境中学习，懂得道理。
再者，就是充分发挥她的特长。王某很喜欢唱歌，可以鼓励她给其他小朋友唱歌，增加同伴对她的好感。在这个学习交往的过程中，会涉和到语句的运用，怎样表达等问题。幼儿既发展了语言能力，学会了交际战略，又获得了更多与人交往的机会。同时，也增加了自信心，自我认同感，为以后的语言学习打下良好的基础。
5.3选择合适的教育方法，有计划的进行语言训练
5.3.1投其所好，音乐教育法
音乐与语言是相互联系的，在音乐教育中发展幼儿语言能力有两个方面的优势。一是音乐能让幼儿在快乐的气氛中学习，防止枯燥的语言训练；二是音乐能激发幼儿想象，丰富表象经验。为什么选择这种方法呢？在与个案交往的过程中，笔者发现王某特别喜欢唱歌，一边唱还一边扮演，虽然有的歌词唱的不准，但是她能对着电视机好半天的跟着学。在平时和她一起唱歌时，表示得很开心，也很大胆。我想假如能抓住这个兴趣，不失时机地进行语言教育会很有效果的。
首先，在歌唱过程中，幼儿会自觉地聆听歌词，并且努力地去模仿。这样一个过程实际上就是幼儿练习发音，丰富语词的过程。歌曲中会有幼儿不会唱的，那可能是她没有接触过的，或者就是她发音所存在的问题。这时家长可以对她不会的地方进行正确的示范，她会很愿意的去学。或许一次不一定胜利，但是只要家长有耐心地去教，经常和小朋友一起聆听，学唱小朋友喜欢的儿童歌曲，并且在日常生活中不时的强化，逐渐地就会有所改善的。常此以往，幼儿的吐字发音会在这一过程中获得较好的训练。
另外，从音乐自身的特点来看，容易给幼儿带来快乐的体验。优美的情境会让幼儿不自觉地沉溺其中，进行自由的想象，增加表象记忆，丰富其语言经验。在欢快的节奏中，幼儿会自觉的手舞足蹈，假如家长能引导幼儿进行扮演，结合她的动作技能，互相促进，教育效果会更好。因为运动能兴奋神经系统，活跃大脑的功能区，使其注意力有效集中，提高学习效果。
5.3.2游戏教育法
陈鹤琴先生曾说过：“小小朋友是生来好动的，以游戏为生命的。”千万不能忘了这个法宝。早期教育2004年01期一篇文章指出，“游戏是语言发展缓慢儿童最能接受的训练方式。游戏能提供给幼儿感官、知觉、动作、认知、学习等刺激和语言经验，将语言训练的内容渗透在游戏中，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里的游戏主要是指家庭中的亲子游戏。在游戏中幼儿和成人有大量的交流机会，并且成人可以对幼儿的语言表达做适当的引导和有意的训练。
王某的句子表达很单薄，可以从游戏着手，由简单到复杂，循序渐进。可以先从训练短句开始，在玩的过程中，家长可以有意的结合游戏情景教她说短句。比如，她不擅长说“我要……我想……”这些句子，家长可以有意地和幼儿说“我想和你一起玩，我要和你玩猫捉老鼠”等等，在游戏的过程中成人有意地使用这些句型，给幼儿做示范。在游戏中幼儿会用省略语，成人可以故意装作不理解，而促使幼儿不得不说出完整的句子。比如，当你和小朋友一起玩玩具时，她指着一堆玩具说“拿过来”，你明知道她要的是玩具，你可以装做不知道，问她：“你想要我拿什么给你呢？”她出于想得到玩具的急切心理，就会说出完整、清楚的句子：“把积木拿过来。”
在指导过程中，成人要遵循表达的流畅先于正确的原则。不要因为急于纠正她的错误而伤害小朋友的自尊心、积极性和自信心。应该让幼儿感觉到语言学习是有意义、有兴趣的过程。当幼儿能自觉自愿地、流畅地表达时，成人再通过启发和示范，逐步引导幼儿自觉纠正错误，学会正确的表达方式，进而提高口语表达的技能技巧。
除了以上提和的，农村家庭中的幼儿教育同样也要注意和学校的合作，学校的教育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并且有较为科学的教育方法，家长与老师多交流，一方面，互相反馈幼儿在学校的表示，和各自的教育情况，促使教育一致化；另一方面家长可以向老师学到科学的教育方法，教师在教育教学上有丰富的经验，也比较快地接受先进的教育理念。因此，家庭教育应该加强与学校的合作，全面促进幼儿的生出息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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