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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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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19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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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最后几年,山尊先生仍为中国话剧殚精竭虑。他提出北京人艺应该到中关村去体会“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应该到农村去了解国家的“三农”政策,“戏剧应该回到生活中,回到大众中去,不能站在大众头上指手画脚,自命不凡。如今有些戏观众看不懂,只是一些人的孤芳自赏,不是大众化,而是‘化大众’,这样的戏剧脱离了群众。”
“生于忧患,老于安乐,留得余年,报效祖国。”山尊先生伴随着中国话剧成长,栉风沐雨,披荆斩棘。如今,这位中国话剧最忠实的守望者已经离去。他那不舍的转身,仍然回望着中国话剧的血脉,召唤着话剧舞台的赤子之心。 (杨雪梅)
人民的科学家
10月31日8时,一位98岁的老人安静地在北京逝世。他可以骄傲地说,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他可以坦荡地说,为新中国的强大贡献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外国人能造出来的,我们中国同样能造得出来。”1955年,他铿锵有力地说。5年后,他的话变为了现实。他对中国的贡献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人们不得不用“中国航天之父”、“中国导弹之父”和“火箭之王”这些夸张的称号来指代他,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沧海一粟”。
作为一个时代的巅峰,钱学森的逝去唤起的并不仅仅是国人对曾经的“两弹一星”的雄奇伟业的回望,更唤起了国人对未来岁月的凝重思考。生前,他无数次关注中国的教育,关注创新人才的培养,关注科学与艺术的结合,关注未来中国的科技发展,如今这些思考正成为中国人的思考。
成就无数,荣誉如海。而他最看重的仅仅是“人民科学家”这样的称号。他的离去,留下了耀眼的光芒,也照亮了来路。 (董洪亮)
要为国家争气
1903年出生的贝时璋院士,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是最年长的中国科学院院士,他的离去,带走了那个世纪所特有的科学理想与科学情怀。
“仅有知识要解开生命的本质可能是远远不够的,人类现在对这个问题是更清晰了还是更为糊涂了呢?”贝时璋的一生,就是用生命探索生命奥秘的一生。因为他,中国生命科学从上世纪初就开始了从宏观到微观的生命现象研究,不仅迈出了探索空间生命的第一步,而且开始寻求细胞、分子乃至纳米层面的生命构成理论。
他从未停下追求真理的脚步。从他的家到实验室,有2000多步,这条路他不知走了多少年。在去世前一天,这位百岁老人还在和几位科学家讨论2009年度的诺贝尔奖的问题:“我们有的科研成果其实离诺贝尔奖并不是很远,也许就一步之遥。”贝时璋曾说:“一个真正的科学家,首先要热爱科学,不是为名为利,而是求知求真,为国家做贡献。”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实践的。 (袁晞)
穿越中国往事
冬日的暖阳澄静、宽柔,花喜鹊张开双翅,“扑棱棱”掠过古树疏离的枝丫。光影斑斓的海子边,荷花市场依旧人来人往,金发碧眼的游人悠闲地踱着步,兴致勃勃地穿越迷宫般的北京胡同、穿越迷雾般的中国往事。
11月23日,95岁高龄的杨宪益驾鹤西去。杨宪益生前几乎“翻译了整个中国”。这是学界的感慨;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这是老友的怀念;今天,在中国文化的漫长征程中,翻译这座连接中国与世界的桥还牢吗?这是媒体的质询;露华之美在于它的纯净、透明,一瞬间离去,是洒脱,也是升华。这是网友的哀悼。
杨宪益走了,15个日夜转身成忆,那终生不曾离手的烟斗、那淡泊安谧的姿态、那无欲则刚的浅笑、那洞悉东西方文化命理的深邃眼神,恍惚间远行者未曾远去。是非论定他年事,臣脑如何早似冰。在这个纷繁扰攘、形色匆匆的万丈红尘中,杨宪益——一个单薄的名字却真的穿越了中国往事! (张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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