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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利萍:
在教材编写过程中,编排略读课和精读课的指导思想是什么,什么时候确定为略读课?老师的处理与教材定位有何不同?
徐轶:
课程标准明确提出了精读、略读、浏览的要求。处理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叶圣陶先生说过:“就教学而言,精读是主体,略读只是补充;但是就效果而言,精读是准备,略读才是应用。”我们希望在略读课上,孩子更多的是有机会进行方法的迁移和运用。
郭利萍:
是不是有两点意图:围绕主题拓展知识面,同时文章又有值得挖掘的教学点?
徐轶:
这个难讲。要根据学段目标来定,如读完文章发表自己的想法。略读在课标里提的高求比较低,如粗知文章大意等。安排略读的原因也是多角度、多侧面,一方面是丰富该单元的内容,另一方面,即使是迁移,迁移的方式也多种多样。很多课密不透风,跟着其他人跑。孩子在课堂上难得说一句完整的话,只是答教师的下半句。孩子很难思考整体的问题,很少自己去概括总结。特别是高年级,应该让孩子自主读。
吴琳:
有一种现象:学生天天研究课文写了什么,但不知道课文怎么写。语文老师天天研究课文怎么教,但不知道教什么。
姜彦华:
关于课文的比较阅读。如学习了《窃读记》之后,再学习《我的长生果》。教学《钓鱼的启示》,我先让学生质疑。学生质疑时也会先看课文的阅读提示,学生的提问与课后提问还是比较吻合的。学生之间的提问比老师的提问,学生更爱回答。《落花生》的教学一上来就问你读懂了什么,没读懂什么,学生抓得很准。所以,我觉得前面那篇课文的学习很重要,要带学生深入学习。后面的文章让学生放手去学,孩子能比较快找到重点。人教版教材,一个单元教下来,第一篇讲好了,后面很好教。
王贺玲:
教材安排的略读课文,提倡精读和略读课文的比较学习。如《长生果》与《窃读记》,在比较中阅读是很好的方式,也是教材的编排意图。如三上和《陶罐和铁罐》与后面的略读课文,也是可以进行比较阅读。
刘天华:
不同的两篇文章,一起比较学习,学生收获就很大。如,都写鲁迅,《一面》和《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不同的人写的,写法很不一样,对比地读效果很好。
下午会议主题:讨论自己感兴趣的课例。
《猴王出世》
对于《猴王出世》争议很大,无法调和。两方的观点都很热烈。甚至有极端的看法,认为该课上得比精读还精读。
张立霞:
这堂课就具体教学设计来说,它有特色,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作为古代白话文,有语言自身的特点,老师意识到了,也通过几个点去抓了。老师对教材的把握也比较深入。课的一开始两个问题抓得比较清楚。通过深读和简析,读得多,分析得少。很多地方比较有高度,把课文当作一个例子来用,有这样的意识。但有的地方抓得太过了。让孩子一遍一遍读那几句话。孩子读出了感觉,照老师的样子来读。有的语言点处理不够准确。“我进去,我进去”,体现的是猴子的语言风格,语速中可以看出猴子的顽劣,而不是孩子说的勇敢。“禽言兽语”孩子说是拟人,老师没有纠正,为的是把自己的课进行下去。还有一个需要探讨的是,感受古代白话文的特点,老师做得到位不到位的问题。从全文来看,古代白话文的特点不在于老师抓的那几句对仗工整的句子,而在于其他寻常语言中。老师通过读来让孩子感受古代白话文的特色,但应该偏向于课文中的平常语言。还有,孩子读了文章,除了那两个问题,还有其他问题,但老师没给孩子太多机会来提。“你读到了怎样的猴王”,孩子主要还是围绕老师提供的问题来思考。把握语言的特点,学的应该是现代白话文,而不是古代白话文,两者之间的过渡还解决不了,就抓住一些语言来体会表达特点,比较难。不如花时间先让孩子体会语言,以后读西游记会有更多的体会。总的来说,上出了特色,但并不那么完美。评委的评判其实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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