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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3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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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孩子
曾是妈妈怀里唱歌的黄鹂,
曾是爸爸背上盛开的野菊。
捉一只蝴蝶,能编织美丽的故事,
含一片草叶,能吹出动听的歌曲。
挖一篮野菜,撑圆了小猪的肚皮。
逮一串小鱼,乐坏了馋嘴的猫咪。
哦,乡下的孩子,生在阳光下,长载旷野里。
月光幻想曲
——杜荣琛
月光流进池塘里发亮,
我口渴了,想舀一杯月光来喝,
让肚子里藏着的嫦娥的微笑。
月光躺在院子里发亮,
我的口袋破了,想剪一片月光来补衣衫,
让口袋里装着桂花的花香。
夏日雨景
——徐鲁
雷公公开着夏天的洒水车,轰隆隆地从天空驶过……
洗亮了田野上所有的小溪,还有老橡树上的每片绿叶。
蒲公英伸开金色的小巴掌,一万颗露珠儿在花蕾上闪烁;
蘑菇们也从泥土下醒来了,白色的小帽儿下顶着草叶。
野樱树抖着满晶亮的水花,仿佛金黄色色的花瓣被风吹落。
雁儿们
——徐志摩
雁儿们在云空里飞,晚霞在他们身上,有时候银辉,有时候金茫。
雁儿们在云空里面飞,听他们歌唱!有时候悲伤,有时候欢畅。
让我们荡起双桨
——乔羽
让我们荡起双浆 ,小船儿推开波浪 ,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我扶起一棵树
——苏联作家普罗科菲耶夫
我扶起了一棵树木—它横长在草地,
像掉队的战士,和树林失去了联系。
它从来没有和天上的星星交谈,
也不曾欣赏夜莺歌喉的美丽。
梳子
——台湾诗人谢武彰
妈妈用梳子,梳着我的头发,
我也用梳子,梳着妈妈的头发;
风是树的梳子,梳着树的头发。
谁看见过风
——英国诗人科瑞斯·罗塞蒂
谁见过风?你没有,我也不能。
不过当枝头的叶子瑟瑟抖动时,风就在走过。
谁看见过风?你没有,我也没有不能。
可是当叶子们垂下他们的面庞,风就在吹拂。
我想知道
——佚名
我想知道为什么草地是绿色的,为什么总看不见风?
是谁教会了鸟儿筑巢,又是谁告诉树站着休息呢?
当月儿不再是滚圆圆,又到哪里去找那丢失的一块呢?
是谁点亮了沉睡的星星?还让星星闪烁不止?
是谁在空中刷上五色彩虹,又把那些毛茸茸的云挂得那么高?
星星
——芬兰诗人伊迪丝·索德格
当夜色降临,我站在台阶上倾听;
星星蜂拥在花园里,而我站在黑暗中,
听,一颗星星落地作响!
你别赤脚在这草地散步,我的花园到处是星星的碎片。
鹅、鹅、鹅……
——高洪波
最近,妈妈总爱捉住我,
逼我背一首古怪的儿歌: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听说这是一位古代的神童,
七岁时写下的"大作"。
可我却背得结结巴巴,
气得妈妈说我"笨脑壳"。
我只好背得滚瓜烂熟,
妈妈显得特别快活。
从此,每当家里来了客人,
我都要牵出这只倒霉的"鹅"。
听到了一声声的夸奖,
妈妈就奖我美味的糖果。
好像这是我写的诗篇,
其实,我从来没有见过白鹅。
我家小小的阳台上,
连只小鸟都不曾飞落。
更别说从那"曲项"里
向天唱出的美妙的歌!
真的,我不愿当什么"神童",
更不想靠"白鹅"啄来糖果。
如果妈妈带我去趟动物园,
那才是我最大的快乐!
鹅,鹅,鹅
——高洪波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打翻了
——张晓风
太阳打翻了,金红霞流满西天,
月亮打翻了,白水银一直淌到我前,
春天打翻了,滚得漫野的花,
花儿打翻了,滴得到处都是清香,
清香打翻了,散成一队队的风,
风儿打翻了,飘入我小小沉沉的梦。
蘑菇
——林良
蘑菇是,寂寞的小亭子。
只有雨天,青蛙才来躲雨。
晴天青蛙走了,亭子里冷冷清清。
小猪奴尼
鲁兵
有只小猪, 叫做奴尼,妈妈说:“奴尼,奴尼,
你多脏呀!快来洗一洗。“
奴尼说:“妈妈,妈妈,我不洗,我不要洗。“
妈妈挺生气, 来追奴尼。
奴尼真顽皮,逃东逃西, 扑通——掉进泥坑里,
泥坑里面, 尽是烂泥,奴尼又翻跟头又打滚,
玩了半天才爬起。 一摇一摆回家去,
吓得妈妈打了个大喷嚏。 “啊——欠,你是谁, 我不认得你。”
“妈妈,妈妈,我是奴尼,我是奴尼。”
“不是,不是, 你不是奴尼。”
“是的,是的, 我真的是奴尼。”
“出去,出去!”妈妈发了脾气。
“你再不出去,我可不饶你。扫把扫你,簸箕簸你,当作垃圾倒了你。”
奴尼逃呀,逃呀,逃出两里地。
路上碰见羊姐姐,织的毛衣真美丽。
“走开,走开!别碰脏我的新毛衣。”
路上碰见猫阿姨,带着孩子在游戏。
“走开,走开!别吓坏我的小猫咪。”
最后碰见牛婶婶,在吊井水洗大衣。
“哎呀,哎呀!哪来这么个脏东西?
快来,快来!给你冲一冲,洗一洗。”
井水用了一百桶,肥皂泡泡满飞,
洗掉烂泥,是个奴尼。
奴尼回家去,妈妈真欢喜。
“奴尼,奴尼。你几时学会了自己洗?”
奴尼,奴尼,鼻子翘翘,眼睛挤挤。
“妈妈,妈妈,明天我要学会自己洗。”
帽子的秘密
柯岩
我的哥哥可不是个普通的人,
他是一个三年级生;
他一连考了那么些个五分,
妈妈送他一顶帽子当奖品。
这顶帽子的颜色可真蓝,
漆黑的帽檐亮闪闪;
别说把它戴在头上,
就是看看心里也喜欢。
可是这顶帽子有点奇怪,
它的帽檐老是掉下来,
妈妈把它缝了又缝,
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是坏。
妈妈叫我跟哥哥一块儿,
好看看帽檐怎么会掉下来,
可是哥哥只要一见我,
马上就把我赶开。
今天我偷偷地到了他的学校,
这事儿一下子就弄明白,
他们七八个三年级生,
一出校门就把帽檐扯下来。
他们在空地上来回地跑
又喊"靠岸"又喊"抛锚",
哥哥拿着个望远镜--木头的,
四面八方到处瞧。
我还没决定躲不躲,
望远镜已经瞄准了我,
忽然背后一声喊,
我叫人抓住怎么也挣不脱。
两个水兵向哥哥敬礼,
报告抓到了什么"奸细",
哥哥看也不看我一眼,
就下命令把我枪毙。
我生气地说:"我不是什么奸细,
我是你的弟弟!"
可是哥哥皱着眉说:
"是奸细就不是弟弟!"
这么欺负人还能行?
我就又踢又打吵个不停,
两个水兵只好安慰我,
说枪毙是假的一点不疼。
我说:"反正我不能叫你们枪毙,
不管它疼还是不疼;
我长大了要当解放军,
随便说我是奸细就不成!"
水兵们都哈哈大笑,
哥哥也只得把命令取消,
大伙说:"这可不是个胆小鬼,
欢迎他参加我们'海军部队'。"
晚上我回家见了妈妈,
我向她谈了船舱又谈甲板,
我告诉她什么叫做舰队,
还说天下最勇敢的就是海员。
至于哥哥的帽子嘿……
我说:"这是秘密您最好别管。"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笑了:
"那好吧,亲爱的海员!"
我奇怪妈妈怎么知道,
她说:"这也是个秘密。"
她说她还有几句话,
托我给所有的小水兵捎去:
"真正的海员坚强英勇,
热爱祖国热爱劳动,
你们能不能学习英雄,
不看帽子要看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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