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早晨,乍暖还寒。我和家人们一起去茶山采茶。到了茶山后,我发现整个山里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 刚走进茶园,立马被白茫茫的雾包围了。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已经隐进了雾中,连脚下的路也模糊不清,是由隐隐的一条黑带延伸过去,隐没在白茫茫的薄纱里。雾如一个调皮的小孩,环绕着我确又抓不着,似乎疏远着我确又能感觉到它的湿润。我用手扇了一扇,确又挥散不去。整个茶山都铺满了雾,新生的茶叶似乎也沾了雾气,更加的碧绿。可摘下来一看,确又什么也没有,只感觉湿润的茶叶仿佛水洗过一样,娇嫩欲滴。 茶园下面的大路上,几辆汽车驶过,像一把利刃,切开了蒙蒙的白纱。车前的灯光努力的穿透着雾气,想照的更远一些。待到汽车驶过,一切又合拢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些薄纱还是那样朦胧,都让人感觉不到那里有一条马路。 雾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她是那么的神秘,来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走的时候又那么漫不经意,你还没发现,她们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雾又是那么多变,她一会儿给山林,田野,村床围上一层薄薄得白纱,一切都若隐若现的包裹在里面。一会儿又把天地之间一切都藏起来,浓烈的连阳光也穿透不进来。有时候她们又那么调皮,只聚集在某个山谷,或者某处田间。远远望去,像一朵巨大的云朵掉在地上。把罩着的一切裹在里面,让人看见一些模糊的形状但又看不透。 等到太阳升起来后,雾又像一位害羞的姑娘,不愿暴露在阳光下让大家看清,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她走了,只是周围的景物开始清晰起来,远处的山峦也慢慢显露出来,才知道雾已经离开了。 雾真是一个神秘而又善变的精灵,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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