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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的一个金秋十月,我们一家三口约上几户人家前往丹山赤水摘柿子。
当车子沿着崎岖的盘山公路缓缓前行,我透过车窗看到漫山遍野的树上结满了柿子。远远望去,一个个柿子像一盏盏小小的灯笼缀满了整个山头,又像一顶顶火红帽子戴在山顶。下了车,走进柿子园,映入眼帘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当地柿子又名“吊红”,一只只柿子红通通、圆滚滚、沉甸甸的,都把柿子树压弯了腰,看得大家垂涎欲滴。
心动不如行动,爸爸们早已各显神通,有的踮起脚、伸长手臂,够着靠近地面的柿子;有的像猴子一般爬上树,摘到高处的柿子开始向下投篮;还有的直接找一棵细点的柿子树用力摇晃,“哒哒哒”像下起了一场“柿子雨”。
小朋友们也不甘示弱,我们向农户伯伯借来一根长长的竹竿,顶上缠着铁勾,这可是摘柿子神器。我先操起竹竿,找到一个已经瞄了很久的红柿子用力勾去,只听“噗”的一声,柿子破了。一击不成,我并不气馁,心中暗暗总结失败经验。这回对准枝头、沉住气,轻轻一戳,
一颗柿子就乖乖地掉到了篮里。“哈哈,我成功了!”听到我激动的声音,周围的小伙伴也都争先恐后过来要工具。这时的我就开始当起了老师:“先摘那个比较熟的。”“不要太用力了!”“这样不对,要对准了戳”。
……
渐渐地,柿子铺满了篮子,我们也到了满载而归的时候。回家路上,我和妈妈经不住诱惑偷偷吃起了柿子。成熟的柿子摸起来滑滑的,捏起来软软的,吃起来甜甜的、凉凉的,一丝丝的果肉粘在一起,咬上一口唇齿间满是香甜。
时至今日,虽然家中常买柿子,可每每回想起那次采摘经历,我总会觉得那时的红柿子,才是最甜的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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