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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21-9-4 13: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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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运用迁移法解释下列句中加点词。(3分)渔人甚异之(《桃花源记》) | 玄甚异之 | (1)_ _ | 不敢稍逾约(《送东阳马生序》) | 动逾旬朔 | (2)_ _ | 予谓菊(《爱莲说》) | 自谓才能宜参权要 | (3)_ _ |
2.用“/”给【乙】文中的画波浪线的句子断句。(限断三处)(3分) 出守既不得志遂肆意游遨遍历诸县动逾旬朔
3.【甲】【乙】诗文中加点的“不来”“不就”“不从”可看出谢灵运具有怎样的情怀?请依据选文内容简要回答。(4分)
4.小瓯和小越在做地方课程“永嘉诗韵”探究活动时,查找了“山水诗”鼻祖谢灵运的相关资料,整理过程中,两人就【乙】文括号内的语句能否删去展开讨论。(6分)小瓯:人物传记能记述人的一生就可以了,括号中B句可以去掉。小越:我倒觉得A句有损谢灵运的形象,应该去掉。你的看法是什么?请结合“链接资料”说明。
【链接资料】(一)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汉·班固《汉书·司马迁传》。其:他,指司马迁。直:文风直白。核:翔实准确。虚美:即溢美,过分夸奖。隐恶:指隐瞒恶行。(二)《史通》说:“夫史之称美者,以叙事为先,至若书功过,记善恶,文而不丽,质而非野,使人味其滋旨……”。因此,在写人物传记时,在不影响历史真实性的情况下,应当重视文字锤炼,讲究艺术手法。
参考答案
1.运用迁移法解释下列句中加点词。(3分)渔人甚异之(《桃花源记》) | 玄甚异之 | (1)_以……为异(对……感到惊异)_ | 不敢稍逾约(《送东阳马生序》) | 动逾旬朔 | (2)_超过_ | 予谓菊(《爱莲说》) | 自谓才能宜参权要 | (3)_认为_ | 2.用“/”给【乙】文中的画波浪线的句子断句。(限断三处)(3分) 出守既不得志/遂肆意游遨/遍历诸县/动逾旬朔
3.【甲】【乙】诗文中加点的“不来”“不就”“不从”可看出谢灵运具有怎样的情怀?请依据选文内容简要回答。(4分)【甲】诗写了美好的人(故人)最终迟迟不来,谢灵运最终没有等到可以共同赏景的人。【乙】文否定词“不”两次出现,都是拒绝做官。第一次是拒绝按照国公例规做官,第二次是家里人劝说他继续担任太守这一闲职,他不听从。体现出谢灵运的孤高自傲,远离流俗的品格,但内心也期待有志同道合、情趣相通的朋友的复杂的情感。
4.小瓯和小越在做地方课程“永嘉诗韵”探究活动时,查找了“山水诗”鼻祖谢灵运的相关资料,整理过程中,两人就【乙】文括号内的语句能否删去展开讨论。(6分)小瓯:人物传记能记述人的一生就可以了,括号中B句可以去掉。小越:我倒觉得A句有损谢灵运的形象,应该去掉。你的看法是什么?请结合“链接资料”说明。【链接资料】(一)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汉·班固《汉书·司马迁传》。其:他,指司马迁。直:文风直白。核:翔实准确。虚美:即溢美,过分夸奖。隐恶:指隐瞒恶行。(二)《史通》说:“夫史之称美者,以叙事为先,至若书功过,记善恶,文而不丽,质而非野,使人味其滋旨……”。因此,在写人物传记时,在不影响历史真实性的情况下,应当重视文字锤炼,讲究艺术手法。示例:都不能删去。从“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班固对司马迁《史记》中人物传记的评价和“夫史之称美者,以叙事为先”都指出了作为人物传记真实的重要性,A句如实记载了谢灵运为性褊激的特点和纵情山水忘记政务的情况,可让读者了解到一个真实的人。同时,作为人物传记又要如(二)所说的“在不影响历史真实性的情况下,应当重视文字锤炼,讲究艺术手法”。因此,在写人物传记时,需要“讲究艺术手法”。B句运用了侧面烘托的方法来衬托了谢灵运从小到大卓越的文学才能。这两处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物传记中,能更好地让后人了解到一个立体的、多面的谢灵运。
【参考译文】【乙】谢灵运是陈郡阳夏人,祖父谢玄,父亲谢瑍,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谢灵运幼年就很聪颖,谢玄对此感到惊异。谢灵运年少的时候就很好学,博览群书,文笔之优美在江南一带没有人能超过他。让他袭爵封了康乐公,给他两千户封地。以国公的身份,授予他员外散骑侍郎的职位,他没有去。高祖刘裕受禅建立宋朝,(谢灵运)仍担任宋国黄门侍郎,升职相国从事中郎。后来高祖受命,谢灵运由原来的公爵降为侯爵,封地减到五百户。后来起用为散骑常侍。谢灵运本性偏执,言行过激,经常违反礼数制度,朝廷只是在公文上处理一下,没有什么实际处罚。他自认为自己的才能应该能参与国家大政,因为不被赏识,常有愤愤不平的情绪。少帝即位,司徒徐羡之等人很是担心,把他外放到永嘉做太守。永嘉郡有山水风景,是谢灵运一直喜好的。他做官不得志,于是四处遨游,每个县都去过,一去就是十几天,民间的诉讼等政务一概不管。他每到一地就吟咏诗赋,来抒发感想。做了一年郡守之后称病辞官,族弟谢晦、谢曜、谢弘微等都写信劝阻他,但他没有听从。谢灵运的祖父和父亲都葬在始宁县,那个地方还有老宅和别墅,于是他移居到会稽,修筑了一处别院,依山傍水,尽得隐居的精髓。他和隐士王弘之、孔淳之等人纵情娱乐,就像这样了此一生。他每当写了新诗传到城市里,无论贵贱没有不争着抄写的,无论是士族还是庶族都知晓他,远近的人都钦佩敬慕他,他的名声震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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