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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我常常会想,什么是幸福?读了内尔-诺丁斯《幸福与教育》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幸福。也加深了我对教师这一职业的热爱。
说到教育与幸福的关系,我想我们首先应该弄明白什么是“幸福”,有人说,幸福是一种体验,但,这种解释就象已经有人反驳的那样,我们很多在当时觉得很苦的经历,在后来却很可能是一种“幸福的回忆”,可见,体验似乎也不能代表一切幸福;也有人说,幸福是一种解释,目前对于这种理解我还没找到反驳的理由,因为我的经历还不足以真正理解这种解释,也因为我相信那句“知足常乐”,更相信精神的力量;还有人说,幸福是各种满足达到和谐的一种状态,似乎这种解释有一种时代精神,但本身多种满足都得到就很苦难,更不用说达到和谐状态,所以,这应该是一个理想的解释;另外,从心理学上讲,幸福是一种环境与内在尺度相符合的状态,这种解释虽然有点生硬,但应该是比较科学的。
纵然个人有个人的幸福观,但幸福与教育的关系还是有着一些普遍规律的。
首先,教育与所有一切人的幸福有着密切联系,关于这点,《幸福与教育》的文章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我们一直在过分强调理性是我们区别于动物的重要标志,也一直在宣扬“存天理灭人性”,甚至就连很多伟大的先哲们都在极力主张“扼杀”人的“野性”,对于这一点我以前很是习以为常,认为教育或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不然我们还怎么跟动物区别呢?现在看来,我并不了解人,也还不具备把教育当作是一项人的事业来思考的能力。我们一直都在追求一种“身心二元”的境界,企图把人打造成一个纯精神的实体,可若没了身体,精神又何以称为实体呢?难道我们想要毁灭自己不成?!没了身体的支撑,幸福又从何而来呢?!这种幸福之于教育,就象轻烟之于飓风,飓风要想吹动轻烟是很容易的,但别忘了飓风也很可能把轻烟吹散,散得不见踪影,散得一干二净。
其次,教育与部分人幸福的关系,尤其是与农民子女幸福的关系,更值得我们当代人的关注,因为这些操作起来比较现实,同时,这一问题也更具有时代紧迫性。教育有一种促进社会分层流动的伟大功能,尤其在中国教育“筛选装置”的前提下,作用显得更为突出。旧中国科举制度下,下层人民只能通过科举来拥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虽然这条路很是狭窄,但“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诱惑”还是激励着一批又一批的人们朝着自己的“幸福”之路奔去,整个社会也在一个动态的循环系统中向前发展着。直至今日,很多人也都在教育的“分配”机制下安于现实,从根本上保证了社会的稳定,从这种角度看,教育应该是社会的“减压阀”。
然而,随着时下出现的“资本集中”现象,教育的社会分层功能失衡,农村教育功能正在全面受损,在教育扩招的形式下,城乡教育呈两极分化趋势,并且越来越严重。城市中的学生集政治、经济、文化资本于一身,越来越多的人正大踏步地朝着教育金字塔的顶端迈进。而农村的孩子却在市场经济的冲击和家庭背景的限制下,无奈地向金字塔的底端滑去。。。。。。我想,这样继续下去,“金字塔”很可能变异为“哑铃”,而哑铃的两端如无限制的壮大下去的话,很可能是会断裂的,而作为社会基础建筑的教育如果瓦解的话,社会又会怎样呢?
教育,还农村孩子以幸福吧!另外,既然心理学上讲幸福是一种环境与内在尺度相符合的状态,我们的教育一方面在创造一种让学生得到幸福的环境的同时,是否也应该承担起学生正确“幸福尺度”的教育呢?
幸福应该是我们每个人的追求,对于幸福的追求也将伴随我们一生,作为一项关乎人的教育事业,其与幸福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帮助学生找到自己正确的幸福尺度,完善其使其达到幸福的程度,也应该是一切教育的最终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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