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与父辈》小说里的非常朴实的一段散文,我非常希望能有人翻一翻这本书,虽然听见书名感觉会很沧桑会认为是到是作者的回忆,但就向我说的你随便翻一翻就能发现这里面充满了生命力,平实的让我能无限感慨 。才发现自己竟从未静心思考过已过的光阴——曾经怀揣梦想而勤奋少年,如今已是胸无大志。可能和作者是异乡人,又不是同龄人的缘故,书中的很多环境、场景,甚至经历的年代和发生的种种,仿佛就是电影中的场景,尤其是文中无处不在的亲情更让我感同身受。就像是老电影的一种泛黄的色调,也许,现在是该回想自己的时候了。。。
他说,通过几十年的“漂泊”与“奋斗”,他在城市里拥有了户口、房子、妻子、孩子,却感觉自己的家原本是不在这里的。他的家是在生他养他的河南农村。可回到家乡之后,却发现一切皆已面目全非,“家非所家”。我想,如果说现实中的家乡已经不能给阎连科的灵魂带来安宁和轻松,那么这次《我与父辈》的书写,是不是阎连科通过真实的经历与文字最大限度的真诚结合和忏悔,使他在伦理和精神中力图找回他心灵中可依可靠的那个“温暖的家”。这份在我们时代中久违缺失的温暖的家,其实也正是我们今天所有的现代人的一种缺失和寻找。而作家的这种伦理上无尽的悲伤与忏悔,其实也正是我们所有做儿女的人,共同向父母大人的一次歉疚的表达和忏悔的鞠躬。
对乡土生命凝神观照,将卑微的生存写出尊严。正如他在散文中写的那样“尊严有大小之说,但没有高贵卑贱之分。如同钟表上的时间,座钟大者可卧似房屋,站如松柏;小者如拳头鸟蛋,搁在桌角床头,如鸟雀卧枝”。对于阎连科的父辈来说,他们活得就是这份鸟雀卧枝般的尊严。
无论乡土的历史和现实加在他们身上多少苦难,都无法压垮那种倔强和坚韧。而这或许就是乡土生命的精神,乐生乐死,总有一种应对的从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