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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3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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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我今天要为我们鼠类出出气。”
乙:还有点民族意识!
甲:这时候,我觉得头顶上流下来一股液体,热呼呼臭烘烘的。抬头一看,差点气晕了,天哪!它正往我头上撒尿呢。并且还冲我挤眉弄眼,问我“啤酒的味道如何?”
乙:太可恶了,赶紧反击!
甲:那还用说!我拿出武术功夫,一亮相,砰的一声 ——
乙:什么声响?
甲:头撞了一个包,把我疼醒了。
乙:那好哇,困境就此解除。
甲:别提了,醒了还不如不醒。
乙:这是什么话?
甲:我遇到大麻烦了。
乙:我怎么越来越糊涂?
甲:别说你糊涂,我也是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得了失忆症。费了好大周折才醒过神过来。
乙:啊?
甲:是这么回事:周六,我和班组里那几位打麻将,一直干了两天两宿。 周一早上,我晕糊糊地去上班,走路就像腾云驾雾一样。你知道,我在包装车间工作,那些木头包装箱挺大,上班以后,我就钻进去,把盖子盖上,真是人不知鬼不觉。
乙:干什么?
甲:困得实在受不了,打个盹儿。
乙:好家伙,惹出麻烦了吧?
甲:麻烦大了!和我一起打麻将的小张,你说可恨不?困了你也找个地方养养精神,可他偏偏硬撑着,糊里糊涂地把我睡觉的箱子给钉上了。小张啊小张,不就赢了你几个钱吗?别这么坑我呀!这么厚(手势,约二寸)的木板,这么长的钉子,(手势,约六寸)我受得了吗?
乙:赶快出来呀!
甲:废话,我睡得正香,出得来吗?
乙:钉那么大的钉子,你听不见?
甲:听见了,不过它变成了我睡梦中的敲门声,是有人找我打麻将。
乙:嗨!
甲:我告诉他,今天太困,不玩了,睡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货运车厢里了。我从箱子的缝隙往外一看,周围都是货物。好家伙,哥们被发运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发运呢!
乙:这可是特殊待遇,部长级都享受不到!
甲:列车在飞速前进,我突然发现,它飞奔的声音有点恐怖!
乙:赶紧逃吧!
甲:怎么逃?那个箱子是包装机械设备的,结实着呢!不光是木头厚、钉子大,还用铁条固定,我就是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啊!经过一番挣扎,我终于明白了。
乙:明白什么?
甲:我算活到头了。
乙:打手机呀!
甲:没电!
乙:那就等吧,到目的地就好了。
甲:等不起呀!这种设备都是发运慢件,得十天半月才能到呢。我还不饿成豆腐干了?你说这是谁规定的,货车都要给客车让路。如果我当铁道部长非改改这个臭规矩不可。这回我可死定了!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麻将啊麻将,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如果能够活着出去,再也不玩这个鬼东西了。
乙:还是解决燃眉之急吧。
甲:不管怎样,先解决了这帮死耗子再说吧!不是常说,饭要一个一个地打,仗要一口一口地吃嘛,咱也要讲点战略战术不是?
乙:别转了,快来点实际的吧!
甲:这一群老鼠笑得前仰后合。那只母老鼠还卖弄风骚地说:“死鬼,当初如果知道你如此英勇机智,我们的孩子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乙:太可气了。
甲:更可气的是,有一只小老鼠拉着母老鼠撒娇:“妈妈,我也要向那个人的头上撒尿。”老鼠爸爸更加得意忘形,站在包装箱上面宣布:现在我还要往他的头上拉屎。
乙:欺人太甚!
甲:鬼东西,治不了你?我搜遍了全身,总算找到了武器。
乙:什么?
甲:一串钥匙。
乙:不能用啊,太短了!
甲:里面有一个长的。
乙:什么?
甲:耳挖勺。
乙:嗨!
甲:我拿着耳挖勺,砍、劈、刺、挑,可是无论如何也伤害不着它,我发现搏斗的时候,老鼠比我灵活多了。
乙:你是不如老鼠。
甲:你才不如老鼠呢!
乙:是,是!你比它强.
甲:我出了一身臭汗,它还是不肯罢休,在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你说,人如果聪明什么时候都能体现出来,是吧?
乙:别卖关子了,快干吧!
甲:我摆开武松打虎的架势,手一扬,将钥匙向它砸去,虽然没有打中,可是也着实吓它们一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在它们愣神的一瞬间,我给他们来了两句外语。“喵,喵!”
乙:现批现卖!倒挺机灵。
甲:这回效果显著,老鼠夫妻慌忙领着孩子们逃窜,从此销声匿迹了。
乙:你应当保存体力、等待时机。
甲: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做不到。
乙:为什么?
甲:肚子里面好象在开音乐会,肠子肚子都造反了!
乙:饿的。
甲:安静下来,才觉得又饿又累,疲惫不堪。哎!如果不打麻将何至于此啊,哥们如果活着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宣布麻将的罪恶。
乙:你出得去吗?
甲:是啊。我饿得浑身发软,头一阵阵地发晕,不断地打冷战。觉得地狱的大门是越来越近了。你说,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儿子再写作文《我的爸爸》可怎么写啊?写“我的爸爸打麻将光荣牺牲了”?恐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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