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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性作家张德芬说,“不要说每个人想要的都是快乐幸福,每个人都在逃避自己的名门痛苦,这才是真相。”真相,大抵面对的不仅是它的真实,还有一份残忍。
雅雅说,敏感的人总生活的很痛苦,像我这样性格敏感还要强的,灵魂不是接近诗人就是接近神经病。她说的没错。
诗人和精神病都整天神经兮兮的。
但也很脆弱,不是吗?
最近,我想诚恳的与自己的脆弱在一起。首先学会诚恳的承认自己的脆弱,然后,用心感受内在的脆弱之流,更积极且真诚的关注自己脆弱的表现,做到与自己的脆弱同在。
歌词中写到“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成长,如今更像是装上“有色”眼睛看待周围的一切,更多的在天枰两侧评判得与失。反倒失去青春成长的豁达和勇敢!
青春,一个比任何年龄段都更需要宽容的共同体。从青春的角度来说,青春是无处安放的,它必须燃烧。爱就爱了,闹就闹了,赌就赌了。青春就是这样,勇于先行,注重感觉,因为毕竟年轻过。
回想自己的青春,虽不够轰轰烈烈的,但像极了一棵攀高之树,浸泡在感性的世界里,把自己的整个枝叶疯狂的伸向天空,疯狂的求救,也不隐藏自己的饥渴。
也许是疯狂爱上诗歌的原因。想要把自己活得像自己感受的每一首诗。
下面是我在某段时间写的诗:
【红色的绳子,呼救的声音,
看起来都是健康的,
最终,不顾我的疼痛,
哪怕他们的痛苦更有力量,
冷和热
一树一树砸下来,
把如今的我,过去的我,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我,
在倒影的深处啃食饥饿
相互埋葬】
【我把我的心取出来
捉住我执迷的瞬息
但禁止对我热情
听着,不要为我哭泣
什么都会变
让我去睡眠
闭上眼睛
你,取出我的心掏给你看】
【像是生命的某种预兆
荒芜,虚妄的意念,热烈的疼痛
缓缓地在下降
我偏执的心,地域的中心
还有,让我与你的不同
去完成你空缺的冲动】
诗歌真是让人激动;写诗的人总有年少轻狂的气质。对那些关心我们的人,心中都抱着一种“他们自以为很了解我”的误解。便在与身边人相处时都不够热情。
曾经的我也在某个时期也短暂有过以上的想法。以为他们中没有哪个人陪我看过稀疏之至或繁星满天的夜空,没有人陪我大声痛哭或低声啜泣,也没有在最关键最脆弱时借一个肩膀或给一个怀抱,便以为这世上总没有恰如及时的温暖和感同身受的理解。现在想来,有很偏执的误解和很深的误解。
人从生命的意义上本是独立的个体,能与之交汇又是何等神奇。不是说不同的人出现在一个人的生命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运吗?那些出现在生命中的形形色色的人更是进化了我们生命的长度和宽度。相逢即是有缘人。更何况那些与我们相陪的人。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本就自有需要参悟的道。
佛说:“不自救,便无法获得真正解救。”愿我们不断修行和悟道,愿这次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面对。也愿我们以当下生活为参照学,学会如何与自我,也如何和他人更好相处。最后,愿我们不再总是逃避自己命门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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