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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我想,这个“谁”,于我而言,是诗歌。
吹不散眉弯
纳兰容若的诗词凄婉,有“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缅怀,有“我是人间惆怅客”的寂寥,有“泪语霖铃终不还”的凄伤。纳兰容若是字,名为纳兰性德,但容若好听,我便最爱唤此名。他的词有“南唐二主之遗,”每每读此,总有让人沉迷于一片江南笙箫的哀愁温婉中。他的词应是在细雨迷蒙的天气欣赏,因为细雨惹人愁,缠绵凄凉,最是令人伤春悲秋,此时读,内心更会是一片哀婉,是“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寸土恰似虚弥
他是喇嘛,却爱上一个美丽的女孩。守门者问他何故晚归,他说雪天寻爱人,迷了路。呵,于是我读他的诗,内心总是一片苍茫,好似是于千千万万中寻找什么,好不容易寻得了,却是一缕风,一片云,一弯月,可望而不可即,但却仍执著地,飞蛾扑火般地拥抱它。
所以才有那句狂妄的“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幼小的时候不懂是什么意思,而现在则一知半解。或许,仓央嘉措这一份情,太过深厚,让世人的心灵震撼,但谁人又会真正了解他的内心呢?
西北望长安
自古以来,最伤人心的是怀才不遇,什么情伤,生死一般在铁血男儿面前都得靠后。那辛老爷子有一天登上了郁孤台,伤心青山遮住长安啦,来了又自我鼓励,没什么大不了啦。
辛弃疾少年神勇,五千士兵破了敌军五万,自此再没上战场。这就好比你用西瓜刀杀牛,而断骨刀明明在你手边,却生了锈。辛弃疾一生在怀恋,所以诗歌也多了一份独属于沙场的铁骨铮铮。
诗歌,“祛我前世流离,除我前世轻浮”,触动了我的心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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