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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还没有完全消除,春姑娘已经悄然而来。太阳就像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公公,用温暖的光照耀着大地。春风像一把摇扇从我脸颊拂过,不热不寒,舒服极了!实在经不住这春日的诱惑,我拽着妈妈兴冲冲地奔向爸爸单位的菜地。
今天,项目部的留守人员全体出动,翻地播种。他们有的手拿铁锹,有的手握镐头,躬身弯腰,一镐挥下去,往后一拉,一大块土就被掀起。我不甘只是旁观,拿起一把铁锹,也学着大人的样子,双手扶住把手,将一只脚踩住一边,使劲儿往下蹬,没见动静;两只脚都放上去,一蹬一跳,铁锹却丝毫插不进土里。“工具不好使!”我嘴里嘟囔着,扔掉铁锹,又抄起一把锄头,使出洪荒之力往地上锛,锄头“嘡啷”蹦起,土不仅没有翻起来,连根草也没有被锄断。爸爸说我年龄尚小,力气还不够。
我坐在地头,欣赏菜园里一派生机。包菜长得圆滚结实,有的已经将肚皮撑破,开出花儿来。苔菜浑身红紫,头顶黄色花冠,远远望去,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姑娘,娇美含羞。萝卜在伯伯的巧手侍弄下,已经全部躺倒,随时待命,成为餐桌上的佳肴。人勤地不懒。多亏了这片菜园,让留守在项目部的我们有了可口的蔬菜,熬过了漫长的寒冬,能在疫情封城面前坚守不出。
我觉得自己还是要做点儿什么。看另一边的伯伯手握铁耙在镂地,我想把大块的土弄碎该难不倒我吧!想到这里,就起身跑过去。“我来帮忙了!”我兴奋地喊着。
“等一会儿,撒种子的活儿你来干。”伯伯说。
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等待的时光也是甜蜜的。
开始撒种子了,在伯伯的指导下,我先把包装袋剪开,戴好手套,将种子倒入手心。然后手指留出缝隙,让菜种从指缝间漏出,尽量均匀地将它们撒在土里。伯伯在我撒过种子的地方继续挥舞耙子耙地,说是为了掩埋种子,顺便将里面的大土块和草根镂出来。
撒完种子,伯伯又拿出一卷塑料薄膜盖在上面。我惊讶地问:“为什么要给他们铺毯子呢?”
伯伯说是为了保湿保温,这样发芽更快。我又连忙帮着铺毯子封土。
人勤春来早,功到秋华实。嗅着新翻土地的清新的气息,看着新种的整齐的菜畦,我想不多时,这里定是青菜如茵,瓜果飘香。是呀!任何果实从无到有,不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分勤勉一分丰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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