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三友中我独爱梅。 冬天,它们穿上了暖色服装,有红的、粉的、白的……我最喜欢的是红梅,大雪覆盖着枝干,枝干衬托着红梅,红梅点缀着大树,它们露出红色的脸颊,像是深闺的女子,十分害羞。当然,我也喜欢白梅,王安石曾说:“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它和雪融为了一体。看!那儿的粉梅,像一个个娃娃的粉红色的小脸,贮藏在雪里,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白,格外美丽。 当然,它们除了颜色不同,在不同时期形态也各异。有的还是未开放的花骨朵儿,饱胀得要破裂似的;有的悄悄地冒出头来,眺望美丽的世界;有的正在掉落,好像在跟大树妈妈告别:“大树妈妈,我要离去了。”大树“沙沙”作响,表示答应,让人不禁想起: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梅花在寒冬像士兵一样站立着,难道不让人敬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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