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译文:
飘飘和风自南来,吹拂酸枣小树心。树心还细太娇嫩,母亲实在很辛勤。
飘飘和风自南来,吹拂酸枣粗枝条。母亲明理有美德,我不成器难回报。
寒泉寒泉水清凉,源头就在那浚土。儿子纵然有七个,母亲仍是很劳苦。
小小黄雀宛转鸣,声音悠扬真动听。儿子纵然有七个,不能宽慰慈母心。
《毛序》:“《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其母心.而成其志尔。” “有七子,犹不能安其室”,好个‘积不善之家有余殃’!!!易云“潜龙勿用”,何谓也?怜爱之情潜藏于心田深处。诗云“爰居爰处?爰忘其妈?于以求之?于林之下”何谓也?喜新厌旧,有悖于仁爱,守不住仁爱之道,怎么立足于人世间?连父母之爱都可以背弃,那还是人吗?我们怎么认识‘孝弟为本,泛而爱人亲仁’的‘人间真爱’?于灵之下,可以探求爱的真谛,可以捉住爱的目光。
感应之道,关乎人情,人之常情的学问有多大?孔子说,唯圣人能耕人情之田。情爱之花,只是人情田野上千万朵梨花之中的一朵。《系辞传》可以爻变为《系‘爱’辞传》,这就是‘他山之石,可以为错’的大学问,分辨、捆绑的大学问,就在字音感应的易理之中。
诗云:“《系辞》,岂曰无衣?有爱同袍。《系辞》,岂曰无衣?有爱同哲。《系辞》,岂曰无衣?有爱同裳。”把‘爱’杂入到《系辞》中,可以博爱、可以专爱、可以德色杂爱、可以错爱、可以推陈出新、可以一如既往、可以‘无声之爱胜有声,尽在不言中’。所谓爱的‘七子’,一言以蔽之,爱门一开,五色五音何其多矣!卫之淫风流行,要点在于:讲孝是人道的根本起点,守不住孝道这个根本,‘情爱’就没有依附,情爱之风自然会渐渐成为‘淫风’。“只爱妻子和儿子,不爱老妈和老子”,此风一长,何愁‘臣弑其君,子弑其父’的坚冰不来?
“一谈‘博爱’,心皆向往之;一朝‘行’之,概莫能及之。”孔子在《系辞》中说:“只谈‘博爱’的美好,不谈博爱的方法;就会出现‘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的局面。”
凯风是一种什么风? 凯哲音kai ,类音gai 。哲音kai,分拆为 ‘k ai’, ‘k 、k e’同音,‘凯’依据哲音 kai,爻变为 ‘可爱’字器,这样的分分和合之道,见载于《诗经·雀巢》,诗云: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维que有巢,维jiu居之。之子于qiu,百两御之。”qiu音,孔子化字器为‘秋’。善读《诗经》者,自古把《召南》十四首,当作‘秋词’。李商隐说:“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展《秋词》。何当共剪《系传周》?‘鹊’化巴山夜语《诗》。”
什么才算可爱之风?哀而不丧志,悲能进取时。每逢‘不善’之时,我们倍感“思文明之风,道德之风,孝弟之风,君子之风”的珍贵。这也算儒家‘哀而不伤’关于‘邦无道’时,对《凯风》的一种解读吧。
庄子曰:“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何谓也?从yuan音中挑出yu音,可以让思维泛滥起来,让欲望泛滥起来,这难道就是儒(yu)家所谓‘执御之道’ 的来源吗?y音与u音,一个是《易》,一个是阴阳五行,这就是孔子 ‘娱乐之道’吗?人是裸虫,鱼是鳞虫,我不会把阴阳五行的u音,与yuan音下面的an音结合起来谈王道的。这样搞, ‘人这种裸虫不就降级到鳞虫’了,‘元亨利贞’如何放?这不是违背了易理乾卦‘乾元亨利贞’的五音之说了,孔子这样调整乾卦的五音之说,实在是自甘堕落,‘下虫不可并语’,我称之为 ‘夏虫不可语冰’。
儒家、道家学问都源自易经,哲学却如此水火不容,那是本质上出现了分歧。儒、道在杂音理论上出现的分歧,源自于对‘人性’思考出现了重大分歧。老子抱‘yuan’守一,孔子崇尚‘qian yuan’相互错杂、分分合合。儒家、道家尽管同在“易经长干里”,却是“自小多嫌疑”。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合并为‘凯心’,实在是‘开心’之说的起始之渊。“凯风自南,吹彼棘心;大道无形,大爱无音。”心灵相通,不靠‘巧言令色’,此‘母氏圣善,我无令人’之谓也,心灵相通,不靠‘巧言令色’,都有‘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也。心甘情愿,为对方默默奉献,诗云: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大道无形,大爱无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