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笔下的物和人 ——读曹文轩《火印》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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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一个月内，我挤时间才把曹文轩26万字的《火印》看完。

原以为火印是像火一样红的印章或印出的图。结果是烙在马匹上的编号。好像小时候，在生产队大院里见过部队上打下来的马，马的胯处有一个圆形的标记，没有毛，有烙上的数字。书本封面是一匹马，马眼中有一个少年。书中配有插图，有日本鬼子。不用说，这与马、少年、战争肯定有联系。书本的页码标注放在了每页的上方，每个页码前都有马头。

作者笔下的马很有灵性，就像作者写《草房子》时南方的水牛一样，也是家中的一口人。南方有水、芦苇、小船、风车、野鸭、水牛等，而这本书是写北方的草原，这里有马、草屋、山坡。都有朴实的农民。

《火印》主要介绍一批叫雪儿的马和一个叫坡娃的男孩的故事。雪儿是在狼群围攻下被坡娃救出的，经过精心喂养，渐渐长大。后来被日本鬼子掠走。坡娃夜不能寐，为此生了病。后来和小伙伴一块去日本军营偷马。我佩服坡娃的胆大心细。

这匹马也有令人惊讶的地方。日本军官为了训练这匹好马，专门派一位年轻的士兵照料。在训练嘶鸣时，这匹马怎么也不叫。这怎么会有气势？这怎么会有豪情？这怎么会衬托出军人的威武？在训练悬崖处前脚悬空时，这匹马极不配合，怎么也不悬空，只是静静地站着。河野军官非常气恼，曾经用枪口抵住马的头转动了几下，但还是忍了。这匹叫雪儿的马匹生了小马，雪儿就被赶到后方驮运石头。雪儿并不卖力，还被抽打。但是，当这批马俘虏到八路军手中时，它简直变了一匹马。尽力为主人服务，在作战中，与人合二为一，充分表现出自己力量智慧和勇气，也会嘶鸣也会在军人小强追赶日本军官河野时，悬崖勒马，有了给敌人军官河野追到深谷的战绩。

作家没有参加过战争，只是北京大学一名教授，博士生导师。那种骑兵打仗的场面，我想，是通过查资料、看影片、搞采访加想象写出来的。这本书本身就不是战争类书籍，仅仅是有点战争味罢了。小哥骑着这匹雪儿战马，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骑马射击侧骑调转砍杀，都是那么潇洒！作者是在塑造一个英雄啊！

另外，我从序言中看到作者为了写好这篇小说，他和家人朋友反复去张北一带的草原领略春夏秋冬的风景。那一带的地名能如数家珍。读到这里，我想到了登封画家焦光卿老师为了画好嵩山72峰，和妻子朋友用十年时间登了无数次72峰。终于用两年时间把72峰画展示在世人面前。

我从序言中还学到了“故事及小说之根底”的秘诀。曹文轩在编故事时，习惯用“峰回路转”“跌宕起伏”“草蛇灰线”“勺水兴波”“别出心裁”“匠心独运”等模式。我虽不能及，但是明白文章一定要有真情实感，才会感人。

最后，用曹文轩的话结束本文：只有艺术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去到明天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