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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给我一个班,我就心满意足了》有感
薛瑞萍,一位平凡的小学语文教师,简历中只有“任小学老师,班主任多年”几个字。然而她那独具魅力的课堂教学和行云流水般的文字又使她那样的不平凡。
于是,从“教育,对成长的迷恋”到“语文,美丽的生命之旅”再到“书籍,一片丰沃的原野”,一篇篇、一页页、一行行……渐渐地,我看到了一个眼睛常常倦涩,心情常常忧愤,但却充满无限温存、无限希冀的优秀教师薛瑞萍,看到了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另类教师薛瑞萍,感受到了她“一日不读书,则语言无味,面目可憎”的那种如饥似渴……
洒脱实在的她没有显赫的头衔和地位,没有哗众取宠唱高调,有的是《不说爱》。《不说爱》是这本书的开篇随笔。文中想象中与苏格拉底的对话,“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你真正不计回报地付出,直至牺牲一切?”“有,只一个,那就是我的孩子。啊,大师,我知道我真正爱的是谁了。我也明白先前的错了,我不该将尽职和爱混为一谈的――我的爱是不是太少?”“不,这种纯粹的爱是人类情感的钻石,惟其稀少,所以可贵。将它给予你该给予的人吧,至于其他方面,能够做到尽职就很不错了。”《不说爱》正是她的职业宣言,没有富丽堂皇的字眼,没有夸大其词的造句,没有空头支票式的标语,更没有虚幻飘渺的高呼。只有“职责所在”“尽职尽责”。但这,足矣。我们都是平凡人,平凡的我们能够做到尽职尽责就问心无愧了;平凡的我们能够做到尽职尽责已经是很不错了。
真诚坦率的她,如实地道出教师的难处;谈起学校教育“鞭长莫及”的无可奈何;平凡的她,跟我们一样有平常人的想法,也曾对借读生,农贸市场的孩子怀有偏见,对于家庭教育差的孩子一样有些无能为力。《走出险境》的最后,“‘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在我看来,这话和‘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是一路的。如果是老师之外的人这样说,那他就是在恶意地欺负人,把教师往绝路上逼;如果是教师自己这样说,那他不是幼稚病就是自大狂,迟早要碰个头破血流。我曾属于后一类。那时,我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道出一线教师心理话的这段话,正是对教育学家的“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的质疑。当各种各样的教育问题不断出现时,我们不能过高地强调教师的作用,也不能过分责备教师的工作。作为一种职业,在学生受到多元影响的今天,教师不能单方面决定学生发展与否,只能影响学生发展的高度与宽度。看看薛老师的这段话,哪个家长还能把孩子的全部希望寄托在老师身上,给孩子挑个好学校,找个好老师,家长就万事大吉了。绝对不是!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家庭教育一点不比学校教育来得轻松。看薛老师这些话,你就觉得这是一个真实的老师,她说的话就像是邻居唠家常那样真诚自然。但薛老师的话又是那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她娓娓道来又振振有辞的这段话,让我深受启发,使常常钻牛角尖的我豁然开朗。理解这一段话,教育教学中便有了平衡愉悦的心态,正确的定位和良好的策略。而后,平凡教师的我们就能在良好心态中,在饱满热情中,在正确策略中扶植学生向上。
“给我一个班,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句话时时刻刻萦绕在我的耳畔,“给我一个班,做到问心无愧,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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