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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13-9-6 09: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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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访友
《山中访友》的写作背景 一、孤独与欢欣 孤独是每一生命物种和每一生命的生存情态,孤独感是每一智慧生命生存的基本感受。人类心往和走往大自然的动力,或许就是摆脱孤独感的欲望。所谓“山中访友”,首先是作者的孤独之旅,他说:“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踏幽径,入幽谷,入访者成了“幽人”。苏东坡词“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道出了人在孤独无侣时的普遍心态。这是出发时的孤独。接下来的描写让人感到意外:所谓“朋友”竟是古桥、树木、山泉、溪流、白云……一些没有理智与情感的景物。身处这样的“朋友”当中也许更增添与尘世的隔离感、心灵深处的荒凉感。这是到访时的孤独。至少客观上有一种孤独的氛围和情境。 然而这又是一次欢欣之旅。人的感觉对客观环境的反应,常常依凭人的心理定向而产生,而变化。作者感觉的欢欣,表现在对周遭景物的喜爱上;这种喜爱又是通过对这些景物的神奇而自由的联想、想像来实现的。最为奇特的想像是作者走进树林的一段:“我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以树的眼睛看周围的树,我发现每一株树都在看我。我闭上眼睛,我真的变成了一株树,脚长出根须,深深扎进泥土和岩层,呼吸地层深处的元气,我的头发长成树冠,我的手变成树枝,我的思想变成树汁,在年轮里旋转、流淌,最后长出树籽,被鸟儿衔向远山远水。”人在观景时,常用的想像是我是旁观者,以我观物,此物依然此物,而我依然故我,正如辛弃疾词“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其主体与客体的界限还是很分明的;这里的想像之奇特在于,我是想像中的参与者,不光是此物彼物相变,而且我也变为此物或彼物,此物或此物亦变为我,正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齐物论》),“物化”是以欢喜欢乐欢悦为动力的,或者说“物化”本身就是欢喜欢乐欢悦的过程。 孤独是客观的状态,欢欣是内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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