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语文阅读教学研究 和学生聊《驯鹿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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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材料 和学生聊《驯鹿之国》
浙江省杭州市天长小学　蒋军晶
师：今天我们要聊一本书，大家都知道了，是吧？我把书名写在黑板上了，看到了没有？



师：你们好像有疑惑哦？



生：书名是《驯鹿之国》。不是《鄂伦春》啊。



师：《驯鹿之国》，我把它写成《鄂伦春》了。鄂伦春是我们国家少数民族之一，在他们的语言里面，“鄂伦春”的意思就是驯养驯鹿的人，或者鹿生长的地方。所以某种意义上说，“鄂伦春”的意思就是“驯鹿之国”。今天咱们就聊这本书，每次聊书之前蒋老师总是要问一问。请你们实话实说，你们觉得这本书好看吗？觉得好看的请举手。



（一半学生举手）



师：嗯，还挺真实的哦。但是，我觉得举手的人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觉得好看，一种呢，是觉得这样的场合不举手不合适。



一次，一个记者采访书的作者黑鹤。记者问：你觉得小朋友会喜欢你的书吗？你猜黑鹤怎么回答？（出示幻灯：他斩钉截铁地说，喜欢这本书的读者并不会太多。）你说一个作家当然希望有很多读者喜欢他的书，但是黑鹤却一点都没有自信，为什么？



生：因为现在的人们都是在大城市里面长大的，对于这些森林里面的东西应该不太关注，不太了解。



师：对这本书描写的内容──大自然，不关心。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生：也许会因为《驯鹿之国》里面的故事不是很离奇，不是很好玩。



生：我认为现在的人都喜欢科幻小说，对这种写得比较真实的东西不感兴趣了。



师：你们所说的就是黑鹤的忧虑（出示幻灯：因为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传奇色彩，我想对他感兴趣的应该适应安静地阅读，对荒野和生命有着一种天生感悟力的敏感的心灵，而那样的孩子并不会太多。）所以今天这个读书会，各位同学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大部分时候要安静地阅读，大部分时候要听，好不好？





师：好，那我们就开始，把一些重点的句子先来读一读。



（出示幻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在倾听森林的声音。声音里有什么呢？也许是巢里的小鸟在睡梦中不安的呢喃，或是秋虫不甘寂寞的嗡鸣。）



师：今天不是训练朗读哦，谁把这段话很自然地读一遍就可以。



师：（出示第二句：夜深了，偶尔有一两只开始出来捕食的乌林鸮发出凄厉的叫声，震撼着在落叶间寻找橡实的啮齿类动物那脆弱的细小心脏。）这里面有个字很难念的，这个念“xiāo”，乌林鸮是一种鸟，说实话我也没看过。



师：（出示第二句：阿雅听到它在营地周边游走的声音，试探的低沉地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小狗一样狺狺的低吠。）因为这个句子后半句比较长，我读给大家听。也请大家默读一下，这个有个字念“yín”，狺狺的低吠。



师：（出示第四句：她听到密林深处一只躲藏在枝叶间的夜鹰不合时宜地发出像个小的锤子紧凑地敲打铁砧的叮叮声。）



师：（出示第五句：一个宁静的夜晚，一声悠远深沉的嚎叫从远方丛林的深处扶摇而起，呼啸着扫过积雪的树顶，直上天际。从森林的不同地方传来或长或短，或高亢或低沉的应和，那是森林之歌，寂寞冬日里绝美的合唱。）



师：这些句子都是散落在这本书里面不同的地方。蒋老师把他们挑出来放在一起了，我再把他读一遍，读完之后，你可以想象你发现了什么？



（师读前5句话）



师：当我把这些句子放在一起的时候，你发现了什么？



生：他们描写的都是声音。



生：他描写的都是一些很难听到的声音。



师：他的意思就是说是大自然里一些细微的声音。对吧？哪些声音你们觉得是很细微的？如果不注意听的话，可能真会忽略掉的。



生：比如第一句话，小鸟在睡梦中不安地呢喃，这个常人不仔细去聆听是肯定听不到的。



师：好的。我们有2个发现了哦，一个他们写的都是声音，第二个写了很多平时不易觉察到的声音，要仔细听才能听见。还有没有发现？



生：这些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描写的都很细致入微，让人能真实地体会到。



师：是的，描写得很细致入微。我只是抽取了几句而已，在短短的一个短篇小说里边，这样的句子很多。这是黑鹤在倾听，黑鹤被誉为“自然之子”，大自然的孩子，所以他是用鄂伦春人的耳朵去听的，所以他能够听到。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鄂伦春人不仅能听到这些细微的声音，而且还能听到我们听不到的声音。里边有这样一个句子，芭拉杰依，就是故事里那个老人，对吧？芭拉杰依可以听到很多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她听得到太阳落入地平线的声音，当太阳落入地平线之后，在整个夜晚，她都在充当着大地的心跳。（出示幻灯：芭拉杰依也可以听到风声，鸟兽的语言。芭拉杰依可以听到很多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她听得到太阳落入地平线的声音。当太阳落入地平线之后，在整个夜晚，她都在充当着大地的心跳。芭拉杰依是可以听得见的。）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生齐：太阳落入地平线的声音。



师：这个声音他能听得到吗？



生齐：听到了。



师：她不仅能听到太阳落入地平线的声音，我觉得如果你真的慢慢地、细细地读，她还可以听到其他的声音。其他我们听不到的声音，你觉得还可以听的到什么样的声音？



生：他可能会听到当风吹过草地时，草地里的小昆虫喃喃自语的声音。



生：他还可能会听到鸟儿在天空中飞翔的声音。



生：他可能会听到云彩在天空中飘浮的声音。



生：他还可能听到夜晚月亮和星星当人们睡着后在交谈的声音。



师：是的，鄂伦春人是很崇拜月亮的，如果你去看的话，他大量的句子在描写月亮。



生：他还可能听到雨后彩虹出现的声音。



生：他还会听到白雪飘落的声音。



师：我乘机推荐一篇文章，我很喜欢的，是桂文亚的《你一定会听见》，她里面就讲到了只要你认真倾听，你会听到雪飘落的声音，你可以听到蒲公英梳头的声音，你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这篇文章值得一看的。还有吗？



生：我觉得可以听到春天来了，小草钻出地面的声音。





师：我们就这样再静静地读下去。我又挑了一些句子，可能你们看第一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的，我们一起再来读一读。



师：（出示第一句：整个白天，她们什么也没做，就坐在那里晒太阳。）



师：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生：应该是驯鹿他们吧？



师：不是，说明你看得真不够仔细。她们，女字旁的她们。



生：他们是芭拉杰依和阿雅。



师：对啊，其实这个小说里面就出现了2个人物：芭拉杰依和阿雅。一老一少。



师：（出示第二句：雨后，风都湿透了。当太阳出来的时候，阳光就会把湿透的风拧干。）



师：（出示第三句：营地里只剩下这顶千疮百孔的帐篷，阳光像透过筛眼的雨线，流落在昏暗的帐篷里，如同夏日河水那温暖的水流，流淌在阿雅的身上。）



师：（出示第四句：阿雅将头靠在芭拉杰依已经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后背上，这渗透出古老的森林气息的温暖的身体上。）



师：（出示第五句：当她回到营地时，那种曾经疲惫的目光已经离她而去，她的眼睛会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明亮。）



师：（出示第六句：林地间不时闪现出一片沐浴在秋日阳光中的小小的空地，像一块安静的幽谷，数不清的红蜻蜓漫天飞舞，在阳光中抖颤出钻石般得闪亮。）



师：（出示第七句：那些参天的落叶松笔直地直指蓝天，他们用这种宽容的方式分享着同等的阳光。）



师：我们一共读了7句话，蒋老师把他们放在一起，你们发现了什么吗？他也是散落在这个故事的各个角落、各个地方的。



生：这些句子中都有描写太阳的语句。



生：我觉得在一本书里面出现这么多次描写太阳，说明他们很崇拜太阳。



生：我觉得鄂伦春人也很热爱太阳，因为他们觉得太阳就是整个大地的中心，有了太阳他们才会更好地生活下去。



师：鄂伦春人真的是很崇拜太阳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崇拜太阳呢？



生：因为有了太阳才会有一切的生物。



生：因为太阳是温暖，照在你们身上，给人们一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感觉，是一种美好生活的开始。



师：是啊，黑鹤也有这种感觉。所以这几个句子里边，他说的那个词这里边也经常出现。哪个词？温暖。



生：因为太阳会给大地带来光明。



生：因为太阳是生命的源泉。



师：他们认为一切都是太阳带来的。而且他们的生活方式很奇特，跟我们不一样。实际上不是很奇特的，是很自然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生活节奏是跟太阳一起的。所以黑鹤是用鄂伦春人的眼睛在写他看到的。你看，这样安静地读，大部分同学今天也只能安静地听了。但是我们也在学习。我们再往下读一段话。因为下面这一段是描写狼的，在你们以前肯定读过关于狼的书，看过关于狼的电影。在你以前的印象中，狼是怎么样的？或者想到哪些词？



生：非常凶狠。



生：狼非常残暴。



生：狼是非常聪明的。



师：你怎么觉得他聪明呢？



生：因为我看过《小狼，小狼》，上面讲到猎人不管给他设多少陷阱，它都进不去。



生：我觉得狼之间也是很注重感情的。



生：我觉得狼很贪婪。



师：如果你们看到写狼的外貌的时候，一般想到哪些词？



生：凶狠。



生：血盆大口。



师：反正好像这个感觉都是这样的，对不对？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再来看下面这段话。挺长的一段话，我读给大家听。（出示幻灯：一个轮廓在黑暗中慢慢地展现，在黑暗的正中，两颗最明亮生动的翠绿色宝石一样的荧光执着地闪亮着。随着它慢慢地走出灌木丛，月光下终于展现出一个硕大的头颅的轮廓，狼的头颅，比营地里最大的狗的头都要大很多。它拉直了壮硕的身子，探出了头，从头颅到拖垂到地上的尾尖，勾勒出一条流畅漂亮的曲线，这是一头正直壮年的青灰色的大狼。它探出的鼻头执着地分辨着面前的一切，那是它最可信赖的器官了。）你有什么发现吗？



生：以往对狼的描写中，感觉狼都是非常狡诈的。这里描写的狼感觉狼是非常完美的。



师：你从哪儿感觉到完美？



生：从头颅到拖垂到地上的尾尖，勾勒出一条流畅漂亮的曲线，而以往的描写狼都是很尖锐的。



生：平常的狼都会这样描写。比如说他们的眼睛，他的眼睛像两颗最明亮生动的翠绿色宝石一样的荧光。一般人描写狼会说可怕的眼睛，凶残的眼睛，贪婪的眼睛。



生：我觉得黑鹤应该很喜欢狼，不然的话，他不会把狼写得这么生动，这么细微。



师：不同的想法背后有不同的心态，不同的眼光，不同的感情，从这个文字的背后我们就可以感觉，写这段文字的人对狼的态度。你们觉得是什么态度？



生：他是从一个非常现实的角度去写狼的。这说明黑鹤非常喜欢大自然。他从来不会去想狼是多么凶残。



生：我觉得黑鹤之所以被称为“自然之子”，就是因为他不会把大自然的所有生物想的那么可怕，用一种心灵的态度去感受它。



师：不那么可怕，当这头狼出现的时候，谁害怕了？阿雅害怕了，她怕它伤害芭拉杰依，对不对？但是后面半段话，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你们自己默读一下，我相信你们读的时候没有特别地在意这段话。



（出示幻灯：青灰色的狼直立而起，几乎与芭拉杰依同高，它将两只前爪搭在芭拉杰依的胸前，黑色的尖吻探向芭拉杰依的喉咙。什么也没有发生，狼温顺地舔舐着芭拉杰依的脸，像一条向主任撒娇的狗。芭拉杰依也揉搓着大狼松软丰厚的脖子，抚摸着它那一定被夜露打湿的皮毛。狼放下两只前爪，在芭拉杰依的身边打转，她弯下腰，轻轻地拍打着它，随后从袍襟里取什么喂进狼的嘴里。）



（生默读）



师：从这段话里面我们就可以看出鄂伦春人对动物的态度，鄂伦春人的生活方式。你看出什么了？



生：狼的本性其实并不是凶残，它也有温顺的一面。



生：我觉得鄂伦春人对大自然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喜爱，他觉得所有动物都是大自然赐给他的，应该和他们和平共处。



师：所以蒋老师让你们看一看另一篇文章，是西雅图写的《这片土地是神圣的》。这篇文章里反复出现人和动物是平等的。人是大自然的部分，动物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这是他们特有的观念。还有没有要说的？



生：我觉得他们对狼很友好，对世界万物都很友好。要是一般人见到动物的话，都把他们给杀了。



师：你这个话有引出了蒋老师一个新的问题了。你们都觉得鄂伦春人对动物非常友好，对吧？是平等的，那么他们捕杀狼吗？



（生示意不捕杀）



师：他们要活下去也要捕杀猎物的。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和动物友好相处吗？他们为什么还要捕杀呢？



生：我觉得这应该是自然万物的循环。这就是食物链。



生：我觉得弱肉强食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师：也就是他们捕杀猎物也是为了自己生存下来，就像狼吃羊，羊吃草一样。那么他们会想我们一样去捕杀猎物吗？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生：我们每天捕杀猎物可能会捕杀一大堆，但他们每天可能就捕杀一只猎物。



生：他们如果把这些猎物杀死之后，他们应该会对这些猎物表达感谢。



师：蒋老师给大家读一段话，这段话很特别，其实可以解决大家心中的疑惑。大家读的时候可能不会很注意，这段话不能用简单的食物链来解释，意义满深的。请大家把书翻到115页。这个故事有2种不同的字体来写，一种是仿宋体，仿宋体实际上是芭拉杰依内心的想法。我的森林的孩子，你生不为受罪，我生不为挨饿，原谅我们吧。羊食草，狼食羊，狼化作尘土，滋养青草，万物生生轮回，生生不息。





师：你看，我们慢慢读，读到了现在，聊的过程中慢慢了解了鄂伦春人与大自然之间的关系，对大自然的一种态度。但是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很残忍的。鄂伦春人面临一次选择，我觉得这个选择太残忍了，因为他们都没有中间的途径来考虑。他们要么选择生活在山上，要么选择生活到山下。是不是一次很痛苦的选择？实际上不光光鄂伦春人，我告诉大家很多原住民，很多土著人，在近一两百年里面，都面临着这样的选择，包括印第安人，1840年的时候，美国白人就像当时的印第安首领要购买大片的土地。给他们选择要么到有限的保留地里生存，像原来一样生活；要么跟他们到城市里生活，一起开发那土地。只有两种选择，有一部分人，特别是老人选择生活在山上，与现代社会永远隔绝。你们理解他们那种选择吗？



生：他们毕竟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山上的任何东西都有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他们下山去住了，就没有人去陪伴山上的东西了。



生：我觉得他们都是热爱大自然的，城市里的一切可能都伴随着一些不好的东西，他们觉得大自然是最美的。



生：他怕人们破坏美丽的大自然。



生：老人们毕竟与大自然生活了许多年了，他们的心已经与大自然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们是大自然的一份子，不能与大自然分开。



师：但是一部分人留在了山上，大部分人选择到山下去，到城里里边去生活，特别多的是年轻人，而且数量居多，用百分比我估计有80%是到山下去的，你们理解他们吗？



生：我觉得他们不想再过土著生活了，每天都到起早贪黑。他们到山下去，可能会过上舒适一点的生活。



生：我觉得他们对山下的城市充满了新奇，他们向往着到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生：我觉得有可能鄂伦春的年轻人想去创业，因为他们在山上根本没有什么可发展的前途。



生：因为他们认为到了山下，每到了冬天就可以穿得很温暖，到了夏天就可以变得很凉快，这样的话，他们的生活就会很好。



生：年轻人可能以为大自然很危险，可能有被野兽吃掉的危险，在城里里面就没有。



生：年轻人都想去城市创业，他们不想留在山上，可能没有什么发展。





师：蒋老师其实希望你们真正讨论的是下一个问题，这是这次读书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讨论。你们觉得到山下去生活，到城市去生活的哪些印第安人也好，鄂伦春人也好，会一下子适应这个世界吗？



生齐：不会



师：他们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会引起什么焦虑、反感，甚至痛苦呢？我希望你举一些细节，因为当你真正了解他们生活态度的时候，你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想，讨论一下。



（生自由讨论）



师：哎呀，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一问那些印第安人或者鄂伦春人，我们让他们选择的时候也没有去问一问他们。我们只是假设一下，他们选择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后会遇到一些什么问题？



生：在城市有人肆意屠杀动物，制造貂皮大衣、虎皮大衣，然后吃很多的动物。



师：你觉得选择到城市生活的鄂伦春人会穿貂皮大衣、虎皮大衣吗？



生：不会。



师：为什么这么肯定？



生：因为他们已经与动物留下了很深的感情。



生：他们可能会觉得汽车排放的污气，工厂里排放的烟雾对环境很不好，而且对空气很反感。



师：对这些很反感，那当然会想念了。他们会想念什么呢？



生：他们可能会想森林里新鲜的空气。



生：他们看到那么高楼房可能会马上逃跑，害怕楼房会塌下来。



生：他们肯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里的树林这么少。



生：他们如果到动物园的话，也许会觉得很反感。因为他们以前在森林里生活的时候都是和动物在一起很亲近的，他们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动物为什么会被关在笼子里面，很伤心。



师：他们可能有这样的想法，跟我们不太一样。你们喜欢看吉米的漫画吗？吉米漫画里有一句话，把动物关在笼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呢，还不如还给他们自由。



生：也许这些鄂伦春人在城市里听到小汽车的鸣笛声，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宁。



师：他们会想些什么呢？



生：希望有一些虫鸣和鸟叫的声音。



师：蒋老师又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何勇，他是一个摇滚歌手，他有一首歌很好玩的，说小鸟儿一叫我就起床，树上的果实是我的干粮，骑着大象到处游荡。这首歌名字叫《非洲梦》，非常有意思。



生：森林里面都是非常优美的曲线，城市的高楼都是笔直笔直的。高迪说过，直线是人为的，曲线是自然的。鄂伦春人应该会想念自然的。



师：大自然里有许多自然的线条，丰富的线条。线条很丰富，声音很丰富，色彩很丰富，生活也很丰富。时间差不多了，还有特别要说的吗？



生：印第安人在城市里可能会受到很多限制，他们在山林里面很自由。



师：约束太多，怀念自由了。



生：在山里面住的人都认识，在城市里面，住的上下楼里面的人都不认识。



生：我觉得他们可能会想家，想念那些太阳落入地平线的声音。



师：想念花开的声音，想念风抚摸草地的声音，想念在骏马上和风擦肩而过的声音。



生：在森林里面，他们每天都捕杀猎物，是自由捕杀，没有受任何的约束。到城市里他们要到菜场买，看到肉店里都是各种各样的肉，买回来之后一是要钱，然后还要祈祷。



师：到菜场里面买，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完整的。我们天天看到猪舌头，猪尾巴，猪耳朵，就是看不到一头完整的猪。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你们聊到这里。其实蒋老师跟你们聊书，想其实这个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大部分同学刚才问了只看了一遍，也可以看第二遍。咱们就聊到这里好不好？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