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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又次经过这棵树的时候,不由得怔住了。看,是谁给树涂上了深棕色?勾上了一簇又一簇的“绒球”?那底下嫩粉的花托,黄艳艳得舒心,沁人心脾。一簇簇“绒球”,是冬风雕出的杰作 ?是包裹着美丽生命的魔法布?用不了几天那“绒球”里便会毕毕剥剥地探出一个个小脑袋。
不几日,从“绒球”的头顶上开了一条缝;起初,从里探出来—个黄脑袋,像黄色的话筒,似小小的沙筒,两三天后花瓣便舒展开来,化成一张笑脸。这时候你再看看吧,“绒球”已站在各个枝丫上,密集成一团团、一簇簇、一堆堆,远远望去,似枯骨如柴的老奶奶身上有了一串美好的宝石。
这时的花儿己已开放,我站在树下,聆听花开的声音。是的,花无是有声音的。时而如泉水,流泻出叮咚的清脆声;时而如管弦,发出丝丝的细碎声;时而如瀑布,暴出轰轰的喧响……
愿它能够开得更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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