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成为不了”这么一句残忍的警醒,强迫我们打破儿时艳羡的梦想,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救药”时,我们只有两种出路:要么学会了自我安慰,自我妥协,要么继续逃避,继续臆想。白大省在小说里通篇地喊,抑或我在替她申辩:“你面对别的女人炙手可热,怎么能狠心对我说什么‘just be yourself’,你怎么让我甘心‘just' 呢;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即便永远都是这种不公平的宿命,即便潜意识里早已知道这一直是自不量力的模仿,可难道我连这点幻念都不能拥有么,你这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简直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