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干扰在什么情况下能成为自组织过程的积极因素?关于这一问题的著述并不丰富。事实上,据我所知,只有两篇论文涉及自组织发生的必要条件,且只是一篇直接论及干扰的作用。另外,没有一篇是关于教育或课程的问题的。但是,我发现每一篇文章都对我思考自组织现象有启发。一篇是由斯蒂芬·J·古德(Stephen J. Gould )所写,一篇是由杰罗姆·布鲁纳(Jerome Bruner)所写。
布鲁纳(和利奥·波斯曼( Leo Postman。他的合著者)用纸牌做实验是因为看到红心和黑桃的期待非常普遍。实验将心或桃的图案分为五组,每一组将正常和异常的纸牌混合起来——即桃的图案组包括4个黑色和1个红色,3个黑色和2个红色,2个黑色和3个红色,或0个黑色和4个红色。心的图案组也根据4:1,3:2,2:3,1:4的正常与异常的比率分组。各组图案在速读训练器上按照从阈下到阈限的不同呈现时间呈现给大学年龄段的被试看。最长的呈现时间为1000毫秒或1秒。足够所有的人“看见”屏幕上的图案。